了年羹堯還有些話沒有說出來,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問道。能讓年羹堯有這種失常的表現,肯定不比尋常!他暗暗想道。
“嶽兄你多慮了,其實也沒什麼事。聽說去年有海盜欲圖偷襲寧古塔,其中的一些西洋海盜居然還戴著黑色假髮,裝成咱們大清國人。所以,我這才派人四面看看,其實也只是怕寧古塔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已!……”年羹堯答道。
“原來如此!……”嶽鍾麒沒有再往下問。雖然他看出了年羹堯的話只是推脫,可是,既然人家不願意說,他當然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只好把疑問埋在心裡。
……
“雖說馬德雖然已經走了,可那個羅欣好像還留在這裡!……寧古塔是他們的地盤,被他們經營的如鐵桶一般,所有的人都以他們為主。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著急把他調到關內當巡撫。可是,那新任的寧古塔都統沙爾虎達跟馬德也是關係非淺,我跟他們之間又有那麼大的仇,又豈能不小心一點兒?那羅欣那麼大膽,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年羹堯好像又回到了當日奉天城外,看到了羅欣當著他麾下數千兵馬的面大展雌威的一幕!他也還能清楚的記得當時那個女人眼中的殺機,如果不是當時於中沒什麼大礙,他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早已經命歸黃泉了。
“你這回最好不要太過份,要不然,我年羹堯也不是好惹的!”年羹堯的眼朝前方望去,一點兒也沒有因為自己以一個女人為對手感到不好意思!
第三卷 物華天寶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客人
“李大人,您掌領壽,宿,潁,亳,泗五州和鳳陽,臨淮,懷遠,虹縣,靈璧,潁上,霍丘,太和,蒙城,盱眙,天長,五河十三個縣,算得上是咱們安徽七府中,最辛苦的一位啊!”一見面,池州知府陳以剛就拍了李鱗的一記馬屁。
“鳳陽府有這麼多州縣?這個……”李鱗先是一副吃驚的樣子,接著,看著陳以剛和廬州知府張純修兩人驚訝的面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拍拍腦袋,說道:“陳大人您真好記性,可比兄弟我強多了,這些我可都沒記住,哈哈哈……”
“……哈哈,李大人說笑了!”陳以剛和張純修兩人相互看看,笑著說道。也不知道信沒信李鱗的話。
“兩位大人,您二位不辭勞苦,到鳳陽這片兒來找兄弟,可是有什麼事情?”李鱗又問道。
“這個……”李鱗問得太直接,這下輪到陳以剛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陳大人,您這是怎麼了?有話儘管直說便是!……”李鱗又道。
“我怎麼了?明明是你怎麼了嘛!你應當請我們喝茶,於聊天之時由我提出問題,你再回答,哪有一來就這麼問話的?……你真是個棒槌!”陳以剛看看李鱗,朝張純修使了一個眼色。
“李大人,請恕在下冒昧,聽說您跟咱們新任的撫臺馬德馬大人關係不錯,不知可有此事?”張純修開口問道。
“哈哈,原來張大人你們是為了這個啊……這話說起來可就複雜了!其實啊……”李鱗說到這裡,把話音一拉,側眼見到陳以剛和張純修兩人都不自覺得伸出了脖子,這才接著說道:“其實我跟馬大人就喝過一頓酒而已!”
“哦?李大人,僅止於此嗎?”陳以剛接著問道。
“那是當然,兄弟我是徐州人,以前從沒到過其他地方,馬大人人家也一直呆在滿洲,我們能有什麼關係?”李鱗說道。
“那為什麼馬大人會為令堂兄李蟠拖考達四個時辰之久?結果,還拖出一位狀元公來!”張純修又問道。
“這事兄弟我可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聽我那個堂兄講,馬大人這人好說話,人也好!他當時只要一軟語哀求,馬大人就不好意思收他的卷子了……”並沒有覺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