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宣城縣令已經有人做了,我也並沒有把你打發走的意思!”
“那……不知制臺大人如何安置下官?”田文鏡略帶些小心的抱拳問道。
“田大人,你看……我暫時再給你一個縣丞如何?”馬德想了想,突然笑道。
“縣丞?”田文鏡臉色數變,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氣,黑著臉向馬德緩緩抱了一下拳,“下官多謝制臺大人厚愛!”
“田大人你能接受就好!哈哈哈……”馬德大笑。
“……”田文鏡臉色陰睛不定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良久,才又沉聲向他說道:“制臺大人公務繁忙,下官不敢打擾,暫請告退。”
“別急嘛!田大人,本官還沒有說完呢!”馬德看到田文鏡想走,馬上出聲叫住了他。
“不知制臺大人還有何吩咐?”田文鏡的臉色很差。
“呵呵,田大人不要怪我罷了你的縣令一職,這實在是有原因的啊!”馬德說道。
“有原因?”
“是啊。
“馬德斜看了田文鏡一眼,笑道:“田大人你光是縣丞就幹了二十年,想必是能力有限,我實在是不放心把宣城縣交給你啊!我想,就是田大人你自己,也應該有這種想法吧?啊?哈哈哈……”
“……”馬德這話實在是有些刺人,田文鏡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表情也瞬間僵硬起來。
“哈哈……田大人好像有些不高興?”馬德繼續笑道。
“制臺大人以為下官應該高興嗎?”田文鏡帶著怨氣,硬梆梆地問道,臉上憤怒的神情再也沒有掩蓋,“下官不過一個小小七品芝麻官兒,大人您身為三省制臺,這麼做不覺得有……有些太欺負人了嗎?”
“你說我欺負你了?”馬德笑問道。
“大人難道沒有這麼做?”田文鏡怒氣衝衝地盯著馬德,又亢聲道:“大人既然看下官不順眼,何不乾脆將下官開革,又何必如此戲弄於我?”
“這話很衝啊!區區一個七品小吏。竟敢對本督如此無禮?難道你就真的不想做官了?”馬德冷笑道。
“田某福薄,恐怕做不得制臺大人下屬!”田文鏡朝馬德一抱拳,冷冷地說道。
“好啊,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罷了你的縣丞!反正你田某人不坐,還有的是其他人想坐!”馬德冷笑道。
“哼,如此,田某多謝制臺大人高抬貴手。告辭了!”恨恨地朝馬德一拱手,田文鏡轉身就朝外走。
“我讓你走了嗎?”馬德突然叫道。
“田某已經是布衣之身,制臺大人還想如何?”田文鏡猛得轉過身來,厲聲問道。
“我再差也是一個總督,你對我這麼無禮,這麼便宜就想走了?”馬德冷笑著問道。
“制臺大人,田某從未與您見過面,到底何處得罪過您?您為什麼一見面就與我過不去?”聽到馬德這麼說,田文鏡再也忍不住,厲聲朝馬德質問起來。
“我當然要跟你過不去!你這麼大的脾氣。以後在我這總督衙門。能幹好什麼差事?”馬德慢悠悠地說道。
“我……大人您說什麼?”田文鏡剛想發火,可是,他的怒氣卻又被馬德這話撩得一窒!
“二十年的縣丞啊!這可不是普通的難得。而是十分的難得!這麼一位難得的人物,本督當然要忍不住好好查一查了!”馬德悠閒的瞟了田文鏡一眼,“田大人,你的脾氣太暴燥了!還真是一點兒小玩笑也開不得!”
“大人,田某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田文鏡警惕地看著馬德,小心地說道。
“田大人你不會真的這麼遲鈍吧?我說,你以後就在我的總督衙門做事了!總督衙門的主薄,怎麼說也還算是朝廷的正式官職,未必比那七品縣令差吧?”馬德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