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任實饋�
“這……這全都是王伸漢一人所為,不關我地事啊!大人,不關我地事!”王彀此時已經沒有了囂張的本錢,只是大聲叫道。
“不關你的事?那好,帶王伸漢!”馬德又大聲下令道。
“下官那一次總共侵佔賑災糧款兩萬四千兩,送給了王彀王大人兩千兩,同知林永升林大人一千兩,所以,兩位大人這才幫我隱瞞此事……”王伸漢被帶上來之後,極為爽快地回答了提問。
“你,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時收過你的錢?你有什麼證據?”王彀很顯然也沒料到王伸漢會這麼痛快,忍不住氣急敗壞的叫道。
“下官沒有證據!”王伸漢答道。
“哈哈……沒有證據,你沒有證據。大人,他沒有證據!”王彀得意地大笑道。
“王彀,你入仕多少年了?”馬德冷笑看著王彀,問道。
“我……差,差不多十五年了!”王彀看到馬德問話,有些驚疑不定的答道。
“你現在有多少財產?”馬德又接著問道。
“我……”
“你是不是自己也不清楚?”馬德冷笑著問道。
“沒,沒有,下官沒有多少財產!”王彀連忙搖頭道。
“沒有?真的沒有?”馬德又問道。
“沒……真的沒有!”王彀滿臉驚慌,卻是依然嘴硬,不過,他心虛的表情又能瞞得了誰?
“既然沒有……江南道御使何在?”馬德突然大聲叫道。
“下官在!”張楷分開人群,施施然走了出來。
“王大人不太清楚他有多少財產。張大人,你來給他說說!”馬德對張楷說道。
“下官遵命!”張揩躬身應了一聲,又轉而微笑著看著王彀,說道:“王大人,您還真是富有。制臺大人雖然並沒有下令查抄你家,可就憑你在蘇州的有一座別院,價值最起碼十萬兩。另外,下官還查到您有田地一百五十頃,那就是一萬五千畝良田,而且據下官查知,這些良田有的是您在荒年賤價買進,有是則是強買強賣。有傳言,為此,你手下的衙役還曾經逼死過兩條人命!此外,下官還查知您在淮安府和蘇州府都有數座酒樓當鋪,每年賺進地銀錢合慮來差不多都在二三萬兩左右。還有……如此。不算您家裡地財產。您也有不少於三十萬兩的家財。”
“二十萬兩,這還不算你家裡的……王彀,你哪來這麼多錢?”馬德又朝王彀問道。
“我。我……這全是我經營所得!”王彀叫道。
“經營所得?你這些年的俸祿加起來,就算是不知不喝,也湊不夠買一間當鋪的。……張楷,給他看的那些原來的酒樓當鋪主人的狀詞!”馬德又大聲喝斥道。
“王大人,你強買強賣,害得這些酒樓當鋪地東主有好幾個都家財破敗,他們的狀紙現在都在這裡,人也在,還有那些被你強行買去田地的百姓,也有不少。你要不要跟他們見見面?”張楷略帶調侃地看著王彀,又從袖子裡抽出了幾份狀紙,遞到了王彀的面前。自從當上江南道御使以來,張楷因為身上有馬德的烙印,在江蘇一地行事不順,而且時常受到排擠諷刺。要不然,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在本地官員大都反對馬德的時候跟馬德堅決的站在一起,至少。也會有所遲疑。可是,在江蘇的冷遇卻讓他無法選擇。不過,現在看來,他的立場還是正確地。而且,經過此事,他也相信自己將會成為馬德地親信之一,這絕不是光靠站對排就能得到的好處。
“我,我……”王彀沒有想到馬德和張楷居然會從邊角突破,跟他算以前的舊帳,支支吾吾地再也說不出話來。
“就算不管這些人的狀紙,包庇謀害欽差的罪犯,王彀,你以為你能輕易逃脫嗎?你在淮安府的師爺、衙役,他們如今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