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來過中國兩次,然而。
每一次,我都在準備充足地情況下,在這位總督大人手上吃了大虧。所以,我不得不小心一些。畢竟,我們是外交官,一切,都必須以王國的利益為重!”理查德答道。
“以您這樣的態度,如果再有一次,一定不會再在那位馬總督手上吃虧的!”賈五笑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就得更加小心了!”理查德苦笑著搖頭道。上一次他來中國的時候,不正是表面上沒吃虧,可接下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中國人把他們的既定目標給奪走了?
“哈哈,您謹慎的態度讓我欽佩!爵士閣下!”賈五又笑道:“可是,你大可不必因為這兩次談判而灰心。就像您這一次的談判,不是都已經達成了目標了嗎?馬爾地夫已經歸屬大不列顛王國了!您又為英國掙得了一片土地。”
“可是,我同樣也會給我們地王國帶回去一場戰爭!”理查德搖頭說道。
“戰爭?哈……金礦帶嗎?我的朋友,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篤定的認為一個金礦帶會讓英國和法國再次爆發一場殖民地戰爭,至少,我並不認為這場戰爭是必須的,甚至於,我認為這場戰爭只會是一場負擔,甚至於那位馬德總督丟擲這麼一個誘惑只是一個陰謀。”賈五笑道。
“是的,我也認為這裡面有陰謀。可是,沒有人會眼只只地看著一片巨大的金礦帶而不眼饞!就算是我們的女王、首相、財政大臣、國務大臣等等大人物都跟我一樣認識到這裡面有陰謀,可是,他們依然無法阻攔議員們的躁動,也無法阻擋我們的人民對財富的渴望,他們會大批大批地向北美移民的。伯爵大人,您是一位智者,相信您也一定能夠想到,只要這種形勢一旦達成,這場與法國之間的殖民地戰爭。我們根本就無法避免!從‘金礦帶,這三個字從馬德的嘴裡漏出來開始,這就已經是註定了的。”理查德嘆道,他地語氣很無奈。
“註定了的?呵呵,或許吧。但是,我們中國人還發明過一個詞:逆天改命!”賈五依然是笑嘻嘻的,神情十分輕鬆。
“我的上帝!‘逆天,?就是這個可惡的詞語!噢,伯爵大人,我不是說您。可是。我雖然認為中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度,這裡的人也非常了不起,但是,我還是最看不慣他們的一個做法,就是他們非常地不虔誠,他們雖然嘴裡說得好聽,可在心底裡,卻是蔑視任何的神靈的。”唐森德又插入了進來,表情顯得有些憤慨,“在中國。只有有用的神靈才會被人們信仰。人們也只有在用得著的時候,才會去短暫的信仰神靈……”
“呵呵,領事大人您有些偏激了。”你丫丫的。你們西洋人一會兒信仰什麼新教,一會又皈依什麼天主教,還不也一樣是為了利益權勢?要不是當初那些什麼教廷又有勢力又有手段,把自己的教派用各種殺戳和愚弄的手段傳到了全歐洲,你還只會信仰一個教嗎?到現在只有一個教傳下來,還不是因為你們西洋人太笨,被那個什麼狗屁教廷給耍了這麼多年還老老實實的!要是放在東方,如果教廷還敢用原來地那種手段,我不信他還能存留到現在!說到底,還不是你們地那些王室王國的太沒用?哼!在老子面前裝虔誠?裝你奶奶個腿兒!賈五一邊微笑著對唐森德說了一句。一面暗暗開罵。
“領事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位虔誠的教徒,不過,還請您不要節外生枝!”理查德看出了賈五地不悅,連忙對唐森德說了一句,然後,又向賈五提問道:“伯爵大人,您剛才說‘逆天改命“是不是說還有方法改變現在的形勢。讓我們和法國之間不再因為那片金礦帶而爆發戰爭?”
“呵呵,沒錯!”賈五微笑著答道。
“什麼方法?”唐森德幾乎和理查德一起叫了起來。能夠避免跟法國的殖民地戰爭,“聯盟!”賈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