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你借點‘傢俬頭仔’,土豆。”
說完,他開始在土豆的傢伙中搜找,看看有沒有藏起來的武器。
逃離移送的囚車後,夏寰沒有直接回老宅,一個理由是條子絕對會在那邊等著他,一個理由是不希望讓其他人………無論是小汪或是禾琛他們,被當成自己的越獄同夥。
救出英治的任務,只要給他一些‘工具’,即使是單槍匹馬一個人去執行,也綽綽有餘。
將兩柄藍波刀分別藏在褲腳與袖子裡,一把半自動shou qiang與子彈則分別塞在褲腰、口袋中,還有一些能放煙霧、製造混亂的小玩兒也一併帶走。夏寰整頓好裝備,以家用電話報警之後,搭著夜色悄悄地離開了。
無懼於卑鄙無恥臭名的小人張廣收,在這間飯店的裡裡外外至少安排了二十名的da shou,來迎接夏寰。
“這下子,不管那傢伙撂了多少幫手,插翅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蹺著二朗腿,把玩著手中的槍,神情一派胸有成竹,只是有點些等得不耐煩的男人,斜著臉色發青的英治。
今天那名負責施藥的女子未再出現,上次打的替代藥品的藥效也早已消退,現在英治整個人可以說是不舒服到了極點。
“這傢伙搞什麼?搞這麼久還不來?昨天上午逃出去,到現在都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了,他是想動員軍隊嗎?哼,以一個逃犯的身份,我想會聽從他命令的幹部,已經不多了吧?該不會。。。。。。夏寰比我想的更沒帶種,逃出了看守所之後,因為重新嚐到自由的滋味太美好了,所以變了心意,不打算來把你搶回去,顧著逃跑樂逍遙去了?” 將槍口抵住英治的下顎,抬起來。
「嘖嘖,還以為你的魅力有多大,想不到也是爾爾,害我白白地幫助他逃跑了呢!」
英治皺緊眉心,嘴唇泛白地說:「他知道他不必來,我不需要他來救我。」
「呵呵,是嗎?假使我現在決定扣下扳機,你想怎麼救自己?不需要人救只是說得好聽而已。現在的你是我手中的一塊肉,我想什麼時候,怎樣料理,都隨我高興。」
槍口慢慢地往下滑,來到胸口上,冰冷的金屬在扁平的|乳頭上打轉。
「不過你放心吧,就算那傢伙不來救你,我對你的計劃也不會變。反正夏寰是玩完了,作為一個通緝犯,只能在暗處躲躲藏藏,要不就是偷渡到海外去。我就接收他的女人和近海幫…雖然那原本就屬於我,這只是物歸原主。」
英治咬著牙根,使盡所有意志力漠視胸口上的刺激,喃喃地問道:「近海幫和你是什麼淵源?」
「呵,你有興趣知道嗎?」
沒有。只是需要一個轉移注意力的東西,渴望盜汗與噁心感能消退。
「好吧,我就說給你聽,當作打發時間也好。」
一臉無聊地,張廣收把槍從他胸口移開,套在指間轉動著。
「最早的近海幫,靠的是海線走私與砂石利益崛起的,那時候幫內勢力全是自己人,也就是陳家人的天下,和家庭企業沒什麼兩樣,幫內幹部到外圍的機個幫派也全是姓陳。說到我和近海幫的關係,就得說到第一代幫主,也就是夏彪的老婆陳香她阿爸。」
「我 父親是她阿爸的堂叔在外面生的,雖然不被承認,但和第一代幫主算是有血緣的堂兄弟。我老頭是個玩咖,什麼東西都碰,看上眼的女人,別人家的賭場……用搶 的、用騙的都要弄上手。有回就這樣子惹到個棘手的傢伙,被對方惡整了一頓,丟盡我阿公的顏面,阿公就派人把那傢伙的家給抄了。」
英治腦中模糊地浮現了曾經聽夏彪提過的悲慘的過去。
「沒 想到就因為這樣,觸怒了陳香的阿爸……他認為這件事情是我阿公做得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