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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亦是暢美之極。”悅生運動真氣,柄硬如鐵,塞滿花房,鑽刺狠射,盼盼昏酥。如飲瓊漿玉液,牝翕如焰,身心如在浮雲,四肢不定,口如冰冷。叫道:“封爺,被你這一操,美入骨髓。”悅生提縱多時,直至日已交午,方才罷趣而起。同好好三人環坐。盼盼道:“好姐姐造化,一夜到天明。就是你我接數年之客,未有此奇物,真天下鮮有。”只見鴇兒送物登樓,悅生梳洗,二姬對鏡。同飧畢,悅生辭過二美回來,不表。

卻說仇春,極早回宅,與韓薛二壯士送行。吩咐家童整酒備席,送馮好好家中,請悅生接風。仇春先至,好好一見,忙迎上高樓。仇春坐下道:“夜來封相公大戰如何?果遂卿意否?”好好掩口而笑,亦不言語。仇春罵道:“你這浪婬子,你笑他是揚州人,不諳於枕蓆哩。”好好笑道:“你的本事,還要拜他為師哩。”仇春道:“莫非比俺們青年少壯,其具雄勇些。怎麼叫俺拜他為師?”好好道:“你與他結金蘭之友,同肥馬,共輕裘,豈不知他的妙處?我想天下止有一人而已,你怎麼不知?”仇春驚道:“俺委實不知,你可對我說明,若有可取之妙,便去求他,你何訥言不吐?”好好道:“他物非人間自然之體,必有海外異士之傳。先操入牝內時,暖如紅炭湯絡,遍體快暢,四肢痠麻,未上半刻,他柄在內張滿,又能自伸自動,亂鑽亂咬,如燕子銜花之狀,萬爪皆集,真令人美死。他的引情丹,真為奇妙,他的東西,算是至寶。除此一人再無人能及他,你當求他奇方,不可自持,你之小技為奇,倘他回南,再不能有此妙術,萬萬不可當前錯過。”仇春聞言,大喜道:“不意我封盟弟,何處得此奇術,真乃風月中之魁首,花柳內之班頭。怪道廣陵關上,雪娘從他為寶,我當求之。”二人言訖,興動情移,將好好單裙擄起,對面相摟,麈柄插入牝內,兩手迎送起來,意暢神舒,相持半會,交狎多時,這好好被悅生操過,任從你百般相狎,亦不似悅生之具投情合意。所以好好願從悅生,相守百年,此是後事不表。

再言王世充,亦至馮好好樓上,大家見過坐下,仇春將悅生與馮好好,夜來相狎之技,細細說過一遍。世充稱奇,相敘不表。

欲說封悅生回家,進入內室。見過姑母,藍母問道:“侄兒昨日觀舟不回,是何人相邀過夜?”悅生答道:“是這洛城仇春,看見小侄,請入舟中,共談久別。”藍母道:“他是洛陽第一個好漢,人都稱他為賽孟嘗,侄兒因何相識?”悅生道:“他先年在維揚,為商貿易,與小侄八拜為友,故此至契。多年不面,昨日小侄看舟,值他載舟而遊,看小侄,親自上岸相邀,所以有背姑母。”藍母道:“理當。”珍娘暗思:“此風流種,今日遇此,又不知何狀也。”正是:

洛陽橋下花如錦,今日逢君細論情。

卻說藍母病恙稍痊,不能侵幾,倚枕而欹,悅生與三個表姊妹,方坐下用飯未已,只見封祿在外叫道:“相公,仇相公有人來相請。”桂瓶出來接上請帖,呈與悅生,悅生看了,藍母問道:“是誰人具帖請你?”悅生道:“仇春具帖。”就叫封祿來吩咐過,你對下帖人說,相公拜上曉得了。封祿以言回了下帖人去,珍娘取定一看,原來是片札,上面寫道:“昨偶舟遇邂逅,有褻盟兄,今潔卮於御樂樓後,勿吝是幸。”珍娘看罷,遂道:“在院內設席。”悅生瞥見珍娘柳眉交愁,有不樂之容,忙道:“姐姐方才不該相允。”藍母道:“侄兒此人相邀,不可不往。況這城裡仕宦,不如此君豪傑,莫負來意,理當赴宴。”珍娘心中不快道:“表弟須要早回,家內乏人,又兼天氣炎熱,休要貪杯。”悅生道:“謹領美諭。”藍母道:“果然宜節量飲為是。”悅生道:“謹遵姑母訓教。”又道:“有背姑母並列位姊妹。”遂出門叫封祿持帖後行,遇了通衢市井,大踏步忙踉蹌,早到錦繡亭御樂樓,撥起簾幃,即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