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別跟父王說。”
聶風嘆口氣,轉身出去了。
午時之前,聶祁宏回來了,見聶耳在書房等著,煩躁的心才算平靜下來,聶耳見禮之後關於昨天的晚上的事情他提都沒提,只給他一封信,道:
“這幾日我走不開,你去邊關元雲鎮去找穆朵,那邊的一處娼寮,”說道這裡他看了聶耳一眼,然後繼續道:“那處娼寮是靜安王府的產業,這本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那些人抓起來的時候並不承認是靜安王府的人,在用刑之後才承認。我覺得事有蹊蹺,你過去查一查,我在京裡也試探一下靜安王府,隨時給你去信。你在那邊注意著些,另外,這些東西你帶著,也許還有人有這種暗器,你自己注意點安全。”
聶耳雙手從聶祁宏那裡接過一個細小的瓷瓶,在他的示意下將裡面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面。裡面兩根細如毛髮的銀針翻著幽幽藍芒:
“這上面淬毒了?”
聶祁宏點點頭:
“這東西過與細小,當暗器發出不易察覺,你自己小心一些。十五那邊可能會有動靜,你便到……下月初一再回來吧。”
如今方才七月初,到下月初一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若不是剛才囑託了聶風幫忙看顧傾城,他也不會放心。
聶耳收好了毒針,想起了剛才要問的問題:
“父王。什麼是暗娼?”
聶祁宏咳了一聲,別過臉去,耳朵泛起了可疑的紅色:
“這個,你去問深總管。”
聶耳答應了,然後說:
“可是……深總管剛才被孺人和韻妃叫進內院了。”
“哦?可知道什麼事情?”
聶祁宏隨口問道。
聶耳想起前段時間無意間聽到的話,道:
“聽說內院要放幾個丫鬟出來。深總管,還沒有成親吧。”
聶祁宏這才想起來聽桐雪說過這事,便點頭道
“是聽孺人提過這事,聶深。也該成親了。行了,你下去收拾收拾行李。午飯後就啟程吧。”
聶耳沒想到這麼快,微怔之後便施禮要退下。聶祁宏又道:
“收拾兩件衣服帶著銀子就可以了,不用帶那麼多東西,另外,讓景樂陪你去,身邊的丫鬟小廝都不要帶。”
“是。”
邊關他小時候也去過,這幾年卻是第一次去,還是自己帶著人出行,不免有些躍躍欲試又有些忐忑,他看了聶祁宏一眼想要得到幾聲指點或者安慰,卻見聶祁宏已經低頭看書去了,只能失望的退了出去。
回到舒院,聶風聶雲兩個已經在等著他了,聽聞要去邊關,聶風摩拳擦掌道:
“大哥,不如我陪你一起去?”
聶雲卻是擔心的問:
“父王只讓你自己去嗎?”
聶耳點頭:
“家裡都靠你們了。”
聶雲看了一眼左右,紫蘇乖覺的帶著丫鬟小廝們退下去,掩上了門,親自守在了門前。
聶雲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不滿道:
“大哥,你這出戏是不是演的太過了?”
聶耳不願回答,將頭別向了窗外。
聶雲不放過他:
“我們一直都覺得母親的死是孺人造成的,這兩年疏忽了妹妹,可是我們查出來了什麼?如今好不容易讓你當上世子,就該將以前的東西都扔下!”
聶耳嘆道:
“喜歡了這幾年,哪兒是那麼容易放下的。”
“那傾城呢?你們不過認識才幾天?!就只得為他宵禁上街?!”
聶雲氣的就差揪住他的衣領質問了,聶耳有些愧疚只低頭不語,聶風看不過去,上前拉住了聶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