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
白痴抬起頭,看著她。
“聽……聽……聽說……陛下……您……您……要……要……要……”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但一旦接觸到白痴那雙冷淡的眼神,蜜梨喉嚨裡那些想要說出來的話立刻像是卡住了似地,說不出來。而且,要讓這條雛龍去和白痴商量交尾的事情,這讓本來就對這方面的事很害羞的蜜梨顯得更加的侷促,讓她站在這裡,顯得坐立不安。
“到底,什麼事。”
白痴別過頭,繼續思考,只是隨口問了一聲。
聽到白痴這麼忽視自己,蜜梨這下終於鼓足了勇氣。她漲紅著臉,突然大口的喊了出來——
“陛下,聽說您慾求不滿,那個……那個……蠢蠢欲動了,是不是”
蜜梨的叫聲實在是太響了,響的住在隔壁的託蘭都聽到。他連忙放下手中的盆景剪刀,躡手躡腳的來到白痴的房間外,從視窗看進去。
白痴對於蜜梨的喊聲終於有了回應。他只是抬起頭,瞥了蜜梨一眼,說道:“正確來說,是幫別人解除慾求不滿的狀態。”
“那……那那那……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怎麼可以……怎麼能夠……?”
“沒辦法,她如果沒有男人的話,就會每晚發情。除非有人讓她懷孕,不然她必須承受這種痛苦一直到四月,才能結束。”
母貓嗎?
在外面聽著這些話的託蘭腦海中自然就閃過這樣一點。
“陛下您……您是怎麼決定的呢?您……您您……您真的打算……去……去和一個這麼放蕩……這麼……這麼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的女人……上……上……上……”
蜜梨的確是鼓足勇氣啦。不過,她的臉還是太紅了,紅的讓她說話都不利索。白痴聽得有些煩了,也不去理睬蜜梨,只是簡單的回應道——
“那不是什麼不知廉恥的女人。是乖離,我的師姐。你認識的。”
“什麼?”
突然窗戶被開啟,藍髮的託蘭一臉不滿的站在窗外,那張俏麗的臉上浮現出來的不可思議,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主人,女方難道是……是那條人魚?”
“嗯。”
“不行主人,那條人魚……那條人魚身上散出一些不好的感覺,主人……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也許您會覺得我多事,但我還是認為,您絕對不應該把——嗶——液貢獻給那條魚”
託蘭平時都是很溫順的,現在突然漲紅了臉,大聲反對起來。想來,之前他和乖離處得不好,已經讓他和對方處於完全敵對的狀態了吧。
對於託蘭和蜜梨兩個人的不停反對,白痴卻是十分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麵包見兩個人無法勸說住白痴,連忙爬到白痴的膝蓋上,抱住白痴的脖子,哇哇的叫了起來。
《麵包不要弟弟和妹妹,有了弟弟和妹妹,叭叭就不疼麵包了,麵包不要》
麵包撒著嬌,心中浮現出莫名的恐慌。以往,哪怕是陪著白痴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會害怕,可是現在卻是突然害怕起來。她生怕自己目前的幸福生活會突然改變,生怕只是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和自己認識的不同。
但是……
“不用說了,我自有分寸。”
白痴果斷地打斷了這三個人的嘰嘰喳喳,下了住嘴令。
不管怎麼說,白痴的話還是挺有威嚴的。而且託蘭她們也知道,只要是白痴決定了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夠改變。他不是固執,而是有自己的想法。在無法猜測出他的想法之前,任何無意義的勸說都將是徒勞的。
既然現在白痴不讓三人說,那麵包只有住嘴,乖乖的滑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