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避開她的視線,不想和她說話,可顧暖卻走到她的面前,“怎麼,不想看到我,還是不敢看到我?”
她有些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覺得你很噁心。”
顧暖冷笑一聲,“你覺得我噁心?那麼你背地裡做的那些壞事,豈不是更讓人覺得噁心?”
她明明心虛,卻裝作一副有理的樣子,挺著胸脯問,“我做了壞事?我做了什麼壞事?顧暖你別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長得像個狐狸精,做事也像狐狸精一樣,很讓人想吐好不好。”
顧暖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痛的她瓷牙咧嘴,想要去抓顧暖的頭髮,卻被顧暖一推坐在了電梯裡。
電梯裡這時有人上來了,看到兩個女人似乎都在氣勢洶洶的相對著,不敢坐上來了,就先走出去,準備乘另一個電梯。
夏歌看到剛才來的人是幾個老患者和家屬,也幫不到她什麼忙,就沒敢求救。
等人走了,就剩她們兩個人了,也沒必要掩飾什麼。
夏歌要從電梯裡爬起,去抓顧暖,“死踐人,你敢推我?”
“夏歌,你要是在敢動一下,我就抓爛你的臉。”
顧暖的一隻手成勾狀,已經要抓她的臉,嚇得她乖乖蜷縮在電梯的角落,真的不敢動了。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兇?”她明知故問。
顧暖看到她這副虛偽的樣子,覺得很可笑,“芸芸是你給她畫的濃妝吧?她用的那些名貴化妝品也是你給的?她是一個孩子,沒必要這樣追求奢華吧?”
夏歌不屑的說:“她骨子裡就是那種追求奢華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就算沒給她化妝,沒教她追求奢華,她將來也不會是一個好貨色。”
“她是個孩子,至於你這樣罵嗎?你還利用她,把我引到了隔壁病房,是想讓我再次遭到霍炎朗的毒手,想讓我在媒體上狼狽的出現,從此身敗名裂,無法做人了是嗎?”
夏歌絕不承認,“沒有,我哪裡有那麼的壞好不好,這都是霍炎朗和芸芸的惡作劇,該我什麼事。”
顧暖點點頭,對她已經到了厭惡至極的地步,“你做的真好,讓這兩個人為你做事,自己不親自出馬,到時候也好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手段還真狠啊!”
夏歌抬起臉,向一邊勾起唇角,“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沒有這樣做。那些蠢貨,就沒一個能做好的。”
顧暖揪住她的衣領子,到了一個樓層,像是拖死狗一樣,拉著她往上走,直到推開了這扇門,她才發現這是醫院的樓頂。
她心虛了,想要逃走,顧暖揪住她的頭髮,疼的她使不出力氣,低著頭只能跟她走。
她嘴裡罵罵咧咧著,“踐人,快鬆開手,快點鬆開手啊!你抓的我好痛……你來樓頂做什麼,瘋了嗎?”
“你還問我來樓頂做什麼?那天是不是你想用矮凳子把我砸下去的?快說啊!”
顧暖學過一點功夫,所以手上的力氣大,比起大家千金的夏歌,夏歌像是一隻螞蟻一樣脆弱。
已經被她拽到了樓頂邊緣,讓她看到了黑暗暗的地面,如此慎人,令人毛骨悚然。
夏歌嚇得渾身發抖,腿軟的已經支撐不住她的身體,要坐在了樓頂的邊緣。
“我說,我全說了,那天是我用矮凳子砸你的,因為我恨你……今天霍炎朗的事,也是我在背後搗的鬼,因為我想讓你身敗名裂,我想讓你早點離開天琛……”
夏歌想到那天她們母女的談話,禁不住好奇的問,“你愛楚天琛嗎?說實話,不然我現在就推你下去。”
“我……愛他!”
顧暖清冷的望著那張虛情假意的面孔,嘲諷說:“你是愛他的財,還是愛的他的臉,還是愛他的人。你要是說假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