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接過來,扶著兒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藥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絹布拭了嘴,道:“母親有話何不明說?”
“這蘇姓女子,怕是與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將藥碗一放,把心中的疑慮說道:“你別看她生得蘇俏標誌,心機可不簡單,憑著美貌狐媚,與你哥兒幾個委蛇周旋,挑唆你們手足相殘,好達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聽了不信,搖首道:“母親差矣,小嬸子本來與我情投意合,願結百年之好,當日您也是知道的,後來若不是父親將她強佔了去,又得皇命欽奉,嬸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過湊巧罷了。”想一想又恨道:“這乃是二哥使的好計策,挑撥我和嬸子的感情,好自己獨佔美眷佳人,風流快活,虧得我將他當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竅,為了一個女子,打傷自己手足,你要要鬧到幾時才休?”說著便站起身來,丫頭趕緊來扶,她走幾步轉回身道:“你二哥到是個比你能壓得住事的,前兒我見著他下頜一片淤青,問是何故,他只道是不當心撞的,連你半個‘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親,二哥一向詭計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頭頭前打了簾攏,她左腳一邁,忽頓身停住,“這個狐狸精,萬萬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驚,難到母親要處置嬸子?他趕緊掀被下榻,卻是病的腿腳無力,咕咚一聲軟倒在地,丫環月兒來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還沒好呢。”
邵瑾不聽,心想:這要是去晚了,小嬸子香消玉隕,還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廝們抬軟轎來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轎匆匆趕到西院,見冷辰正守著,道:“給忠貞夫人通傳一聲,就說我來看她。”
“這……”
“這什麼這?”王氏見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轉,道:“誰在屋子裡頭?”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個淫亂的夫人,把我這幾個兒子都……”話沒說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問你都有誰往來西院,可曾作得醜事,你怎麼不講?”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麼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見你是親的近的,才讓你管這差事,如今卻幫著那妖婦欺上瞞下,一個鼻孔出氣,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腳往裡走,想來個當場捉姦,把這個忠貞夫人罪證作實,早日處置了乾淨。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攔,卻又不敢強阻,一時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來了,吃了午飯也沒走,兩人作畫玩耍,姽嫿提了筆,拿一隻青蔥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撥,想想道:“侄兒,待嬸子畫一處形象的與你。”說著痴痴笑起來,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壯的胸膛,提了筆去畫,不多時便畫出一隻小貓兒來。
“嬸子好妙筆,這貓兒竟似活靈活現一般……”邵瑜一雙眼,色咪咪的覷著,剛剛那畫筆勾過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癢……手挑了姽嫿下頜,兩個指尖捏著抬起來,一低頭捉住她小嘴,邊吻邊道:“卻不知……這貓兒又與鳳欽有何關連?”
姽嫿羞著躲他,擺著螓首不讓他好親,笑道:“哪能無關,鳳欽時不時便來偷情,豈不與那貪腥的貓兒……”她將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邊身子都酥了,“……是一樣的麼。”
“好嬸子,竟敢笑我是饞貓,看不罰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亂揉亂摸起來,四處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細細的吻著,緊緊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兒,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與她餵了,四片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