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咱們不去看看嗎?”江安看前面的江霖依舊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品著茶,好奇的湊到他身旁輕聲問道。“當然要去,不過不是現在!”江霖不慌不忙的將茶杯放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笑眯眯的出了大殿。石坪山半山腰,一個精緻的小院內,倪震很另外四名長老正著急的站在木門外,身後還跟了不少凌雲宗納靈境的弟子。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什麼,倪震面色陰沉的轉頭朝那些弟子瞪了一眼,沉聲道:“宗主需要靜修,你們都給我閉嘴!”倪震是凌雲宗的大長老,脾氣不怎麼好,院中那些弟子一哆嗦,趕忙閉上了嘴巴,垂著頭不敢再多話了。過了約莫有十多分鐘,木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拉開,一個髮鬚皆白的老者緩步走了出來,面色很是難看。這老者看上去有八十多歲的年紀,但身上卻沒有半點靈氣波動,一襲深藍色的長衫,鷹鉤鼻三角眼,走路顫顫巍巍的,胳膊還夾著一個藥匣子。不過這老者身上雖然沒有靈氣波動,但倪震和另外幾個長老對他的態度卻極為恭敬,快步上前關切的詢問道:“葛老,宗主的情況怎麼樣?”葛天青嘆著氣搖了搖頭,“不太理想!吸收靈氣過多,斷了幾條經脈!好在宗主及時將靈氣散去,才沒傷到丹田,但也需靜養多日!”倪震幾人聽到這話,頓時愣在了當場。作為一名古武者,他們很清楚經脈斷了會有什麼後果。“那……那該如何重塑經脈呢?”倪震回過神來,滿臉擔憂的詢問道。“煉製青苓丹!”葛天青面色凝重的回道。青苓丹有重塑經脈之效,但煉製起來也是頗為困難。“那您……能煉製這種丹藥嗎?”倪震慌忙追問道。凌雲宗之所以能在陝州隻手遮天,靠的就是有凝丹境後期的譚興坐鎮。至於其他凝丹境長老,陝州另外兩個隱世宗門裡也有,而且他們宗主都是凝丹境中期的實力。如果譚興有什麼意外,那凌雲宗的地位必定也會一落千丈……葛天青是凌雲宗內的煉丹大師,他雖然不能吸收靈氣提升實力,但卻掌握著一種靈炎。不過提到這青苓丹,葛天青也是嘆著氣回道:“青苓丹極難煉製,我只能盡力一試!”“拜託葛老了!”堂堂凌雲宗長老,竟然齊齊彎腰給葛天青施了一禮。送葛天青離開了小院後,倪震帶著另外四個凌雲宗長老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木門,走到東邊的房間門口,看見宗主譚興正面色蒼白的盤膝坐在床榻之上,嘴角還掛著鮮血,雙眼微睜,氣息不穩。一縷縷精純的靈氣自他體內蔓延而出,很快消散一空,經脈斷裂,靈氣不能在體內遊走,但能像譚興這般在床上坐著,已經是非常難得了。“宗主!”倪震幾人進了房間,紛紛彎腰施禮。譚興微微點了下頭,輕聲吩咐道:“老夫閉關之時,操之過急,以至斷了經脈,諸位勿憂!葛老會幫我煉製丹藥,只是這段時間我不能再打理宗門之事了!”倪震趕忙回道:“宗主放心靜養,宗內之事由我們幾人負責,不會有什麼亂子的!”“嗯,有勞了!你們先回去吧,五長老留下,我有點事要囑咐你!”倪震也不敢多問,慌忙和另外幾個長老退出了房間,五長老薛靖隨手將房門關上,躬身站在了一旁。“薛長老,上次你說,弟子在外發現了一塊玉髓……可到手了?”譚興眯著眼睛,臉上一片平靜,但眼神中卻閃爍著炙熱的光芒。這次閉關他消耗了兩塊玉髓,強行吸收大量靈氣,本想一舉進入破天鏡。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些玉髓之中的靈氣太過龐大,譚興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不僅斷了經脈,還白白浪費了兩塊珍貴的玉髓。薛靖低聲回道:“宗主,那個武雲鴻……帶著玉髓跑了,不過他也受了重傷,我正派人在外面追尋他的下落!”“嗯,玉髓事關重大,儘量將那武雲鴻帶回我們凌雲宗來!”畢竟是一宗之主,雖然心中對那玉髓很渴望,但譚興卻只是吩咐薛靖將武雲鴻給帶回來。薛靖也不是傻子,稍微想了下,就明白了譚興的意思。“宗主放心,改天我親自下山一趟,一定能抓住那武雲鴻!”譚興輕輕點頭,接著問道:“我閉關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