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淚,低頭忍住,咬牙道:「這兩個,全是賤男人!」
誰說不是呢。早在金招娣自尋短見,兩個男人卻沒一個伸手時,何如月就看出來了,這兩個,都是賤男人無疑。
可這話得金招娣自己說,何如月不能說。
「姐姐你有苦衷可以跟我說。咱們都是女人,總能相互理解些。你把實情告訴我,萬一薛細苟真的去誣告,我們工會也不至於太被動。」
何如月拉著金招娣的手,只覺得她的手不住地顫抖,似乎內心在激烈地交戰著。
良久,金招娣顫聲道:「都不是真的。他們說都不是真的。陳福沒有強暴我,但是,我也並非情願……」
「那姐姐告訴我。如果陳福不是東西,他也應該受到懲罰。」
或許是何如月幫公安局破案的名聲太響,鼓舞了金招娣,她猶豫半天,終於還是低聲道:「何幹事,你還是小丫頭,有些事……你也不一定能理解的。」
何如月柔聲道:「我讀過大學,我都懂性窒息。並不一定要自己經歷了才能懂,只要心中有一份悲天憫人的念頭在,就可以理解。」
一滴眼淚落在何如月手上,金招娣緩緩地、卻是鼓足了勇氣:「陳福……偷看我洗澡。我也不知道他會趁著薛細苟不在家,偷偷地扒我家牆根偷看。我……大腿根上有顆痣,他就威脅我,說我要是不讓他親,他就出去說我和他好上了,睡過了……」
何如月驚道:「姐姐,你不會就因為這個,真的從了他吧!」
金招娣恨恨地捏著手指:「我就是軟弱,我怕他去跟薛細苟說。我就……其實我心裡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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