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沒有,我都快餓暈了。”
轉過身,又開了燃氣灶的火。
安誠忽然走上前一步,從背後環住了她纖細的腰,呼吸著她耳鬢的香氣,在她耳旁低聲說:“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穿我的衣服?”
她不掙扎,任由他那麼抱著她,說:“昨天你醉成那樣,為了把你拖回來,我身上都是菸酒味,根本沒辦法見人。警察來之前,我洗了個澡,又沒有換的衣服,就順手拿了你的襯衣穿上了。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介意,而且非常介意……”他已經忍不住在她的柔膩的臉頰處落下輕吻,呢喃道,“你不知道,你這是在引誘我嗎?忻顏,我想吻你了。”
忻顏沒有說什麼,而是側過臉,輕輕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很輕柔,像是隻蝴蝶,輕輕地落在唇上。
卻讓他的心都被融化了。
他再也忍不住,反客為主,主動的和她唇齒交纏起來。他是霸道的,而她溫柔地回應著,粥的香氣瀰漫在兩人中間,格外的香甜。
半晌,他才鬆開她,抵住她的額頭,微微喘息著問道:“你這個吻,是什麼意思?”
她彎起眼角:“剛剛不是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了嗎?”
繼而又踮起腳尖,在他雙唇上輕點了一下。
看著他有些震動的眼神,真摯地說:“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留下來,跟你在一起。”
他眼睛裡,逐漸蔓延著欣喜:“你說的,都是真的?”
她笑:“當然是真的。”
他一把將她扣在了懷裡。
下巴摩挲著她柔軟的髮絲:“我太開心了,忻顏。我真的太開心了……”
一句話喋喋不休重複了許多遍。
兩顆心,終於彼此貼緊,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片刻後,他又突然放開她,有些疑慮:“你說你嫁人了……”
“結婚的事是我騙你的,逗你玩的。”
她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惹怒了他,他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轉起了圈:“你竟敢騙我,嗯?”
她連忙抱住他的脖子,尖叫了起來:“你放我下來,我頭暈。”
鬧了一番,他終於放她下來。
她喘息著,十分不甘心:“安誠,以前你誆了我那麼多次,我都沒把你怎麼樣,怎麼我騙你一次就不行了?”
安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陸忻顏,你要是再敢騙我,我有的是手段消滅你。”
忻顏瞪他:“你當你自己是水冰月啊?”
話音剛落,兩人皆聞到一股糊味。
忻顏忽然叫了起來:“糟了!粥都溢位來了!”
兩個人一起吃了碗糊了的粥。
大概是真的餓了,忻顏吃得津津有味。
安誠哭笑不得:“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我真的餓壞了,”她含混不清地說了句,繼而又想到什麼:“哎,提拉米蘇呢?”
他輕描淡寫地說:“它太吵,我把它鎖閣樓裡了。”
“你虐待動物可不好。”
他笑道:“那怎麼辦,它見我只搭理你不搭理它,然後嫉妒得發狂把你咬傷了怎麼辦?”
她淡淡地抬眼:“你的意思是要炫耀你魅力無敵男女通吃老少皆宜,如今連只狗都不放過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喲,看起來是你比它先嫉妒了。”
喝完粥,忻顏原本想去補一覺,哪知安誠不依不饒,非要帶她去外灘散步。
她顯得十分無奈,“安大公子,我昨天拖你回來費了多少力氣知道嗎?我都快困死了,你能不能換個時間折騰我。”
他笑:“那換晚上好不好。”
說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