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次花無殤來祁雲山,為孩子祁福是假,給他們下套剷除他們才是真!
靈夢拼命的掙扎著,絕醜一靠近她,她就覺得胃翻滾的厲害,只想一死了之。她現在已經成了所有人的笑話。
“嘭!”御風擱在花明喜脖子上的刀,輕輕一劃,他便斷氣了,身子重重的砸下。
裴嚴知道大勢已去,雙目悲涼,嘶厲一聲,“天要亡我!”拾起地上的刀,自行了斷。
花無殤聲音沒有半點溫度的道,“將他們二人的人頭削下來,拿給裴太后做回禮。身子直接扔進山裡喂野狼。”
“是!”
這男人真夠冷血,真夠殘忍的!這兩個,一個是裴太后的親弟弟,一個是裴太后的愛子,將兩顆人頭端給裴太后,比要了她的命還要絕!
這次事件過後,裴太后元氣大傷,不問世事。
靈夢被絕醜強行拖走,不知去向。
來祁雲山的路上,花無殤和伏雲曉是各騎一匹馬。
回去時,卻是同騎一匹馬。
“我的馬呢?”伏雲曉四下打量,卻發現人人都有坐騎,唯獨她沒有。
“你自己的馬沒看好,問誰。”花無殤表情淡淡。
“……”伏雲曉覺得自己是問了一句廢話,找抽。轉過頭看向伍月,“那靈夢來時坐的馬車呢?”
“回小姐,絕醜帶著靈夢騎駕離開了。”伍月恭敬的道。
“裴嚴他們來祁雲山總不會徒步來吧!他們的馬呢,隨便拉一匹來!”
“小姐,裴嚴一夥人的馬全都被王爺下令燒了。”伍月正色答道。
“……”伏雲曉噎住,她萬分慶幸自己心裡承受能力強。這男人簡直就不是人!殘害生命,嚴重的浪費有效資源!
“那我和你共騎一匹馬回去吧。”
這次伍月卻是沒有接話,而是花無殤接的話,“你沒看伍月的馬和她人一樣瘦小嗎?怎禁得起兩個人騎。”
伏雲曉瞥頭看了眼伍月牽著的馬,毛色如草一樣乾枯,馬身瘦小,的確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看樣子是駕不了兩個人。
那她總不能走著回去吧!這回去可得要一天的時間呢!
“我這坐下的馬倒是壯碩有力的很,我暫時委屈一下自己,和你同騎一匹吧。”花無殤見她小臉糾結,出聲道。
伏雲曉見也沒別的法子了,只能搭了他的手,上了他的馬。
伏雲曉在前,花無殤在後。
一路上駕馬的速度並不快,與現代騎腳踏車的速度差不多慢。
兩人不閒不淡的聊著。
“我以為我自己都算是奸險的了。”伏雲曉將自己和他作比較,真心覺得自己很良善。
“何故有此一說?”花無殤不解道。
“我算是知道了,你才是奸險的鼻祖,我甘敗下風,你這坑人的本事,倒教我想認你做師傅了。”
花無殤眸色一暗,“你資質這麼愚笨,我可不收你這樣的徒弟,讓人說笑了去。”
伏雲曉回過頭狠狠的挖了他一眼,這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損!
卻沒想到二人坐在馬上距離太近,他溫軟的唇印上了她光潔的額頭。
伏雲曉這才驚覺,此時二人的姿勢有多麼暖昧。他的呼吸近在眼前,迎面撲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氣息太過灼熱了,擾得她心神有些燥抑,不自然的將頭調回來,小聲道,“誇你兩句還得瑟起來。”
“你這種資質的人,我是不可能收為徒的,這輩子都別想。”花無殤頓了頓,接著道,“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別想。”
伏雲曉滿頭掉黑線,這男人有完沒完,她不過是隨口說說。
跟在他們身後騎馬的伍月笑了,“小姐,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