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葛底斯堡’比較有名。
就好比最近比較火的淄博燒烤,以為淄博是個城,其實人家是個地級市。
下面還有5區3縣,很大。
但如果不是當地人,一說淄博,本能感覺它是一個城。
或者是一個範圍可以理解的小地方。
這下完犢子了。
許家農場佔地面積2萬英畝,據說安保級別很高,人家也不缺錢,這怎麼搞?
答案是有辦法的,而且張景已經在做,只是過程比較慢。
就像教父維託·柯里昂,他手裡有龐大的衙門關係。
生意涉黃、涉賭,就是不涉及麵包行業。
原因就是麵包行業短期利潤大,時間長久卻是一件腐蝕根基的事情。
教父看到這一點,他的對手也看到這一點,所以誘騙教父的兒子從事麵包行業。
之前老戴金問,格林斯與許正確之間生意還要不要繼續?
張景讓老戴金按《教父》的辦法來,想法也是腐蝕對方根本。
剛好,這次補貨成功,說不定就能一舉毀掉許家在花旗國的根,從而來一次蛇吞象?
尋找南方軍寶藏任務沒有失敗,張景心情美麗,沖澡後去找徐酒。
徐酒是轟炸機橄欖球隊總經理,擁有20%股權,實際管理人。
剛好今天又有比賽,張景來到93年5月啟用,可容納6萬5千名現場觀眾的——阿拉莫穹頂,橄欖球館。
張景在球館1號入口處見到留著寸發,形象幹練的女經理人。
“好久不見,”徐酒打招呼,“你怎麼會突然來聖安東尼奧?”
“不算突然來,”張景聊天道,“一週前我在這裡看過比賽,轟炸機對德州人,大比分勝。”
徐酒心情很好,“現在每週都有比賽,你猜一場比賽我們能賺到多少錢?”
“有什麼好猜的?”張景拒絕,“我從財務報表上都看到了。”
徐酒的一雙眼睛彷彿可以看穿心靈,“在這我裡輸一次不丟人,我知道你從來不看報表,快猜吧。”
被拆穿,張景一點也不臉紅,隨口猜道:“80萬米元。”
啪!
徐酒打一個響指,“錯,賣票、廣告、電視轉播,所有加一起,平均下來每場可以賺到180-190萬米元,這是去掉場地租金後的結果。”
“呃,”張景感到吃驚,每週一場比賽,“怎麼這麼多?”
“自然是觀眾願意掏錢買票,成人票20米元每張,而且每場上座率幾乎全滿,廣告收入和電視轉播收入也是大頭。”
張景朝徐酒豎起大拇指,“你做得很棒,早期我差點把它賣掉。”
徐酒表情有些小驕傲,為把轟炸機拉起來,她確實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
“對了,”徐酒想到什麼,“有人想買轟炸機,出價7個米元小目標。”
張景剛打算問是誰,聽到動靜,轉身看向身後。
一個形象類似許某印的中年人,帶著一群西裝白襯衫,意氣風發,大步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