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什麼好好認錯我看著絮靈是個不錯的媳婦,然後就匆匆忙忙帶著丫鬟出去採購布料去了。
這麼壓抑的氣氛,林秋穗倒是沒怎麼感覺出來,她不知道吳府平常的氣氛是怎麼樣的,她覺得以吳正胥這個性格,吳府裡的人的性格也好不到哪裡去。
吳正胥拉著林秋穗進了書房,只見吳淵正站在書案旁寫字,而李氏也在旁邊坐著,還有二孃三娘都在坐著,大哥二哥三哥也都過來了。
吳正胥將點心放在母親跟前道“母親,這是絮靈專門下車給你買的。”
“哼。”只見李氏將那點心賭氣般地往桌邊一推。
吳淵喊了大哥二哥過來把他寫好的字舉起來,問三哥“給你四弟念出來。”
只見老三面紅耳赤抓耳撓腮,最後迫於吳淵的淫威才支支吾吾唸了出來“人要臉,樹要皮。”
吳淵道“改日裱起來送到你四弟府上。”
吳正胥這下惱怒了,本來脾氣就不是十分好,你大清早地把我和芙蓉叫過來,我也馬不停蹄地過來了。“你一過來便這副陰陽怪氣的嘴臉做什麼?”
“你問我陰陽怪氣的嘴臉做什麼,我倒要問問你,知不知羞恥。”吳淵道,這四個賊小子就數這個打小不聽話,我行我素的,如今還是這樣不好管教。
父子倆猛一爭吵,嚇得林秋穗心尖直顫。
“你倆別跑了話題。”李氏生怕這爺倆兒再鬧起來,今天的重點是這個兒媳婦。
李氏問道“絮靈,你可是開了一家制衣店?”
林秋穗這件事並沒有準備怎麼隱瞞,只是吳正胥說這種小事不用特別去說。
“是,在城西。”林秋穗緩緩道“當初哥哥怕我悶著給我開的。”
這時吳淵卻看不慣李氏這麼雲淡風輕的說,吳淵開口便問“你過去可是青樓裡出來的?”
這一問林秋穗便慘白了臉,她沒想到夫家的人會專門去查自己的身世,因為照常理講,孫府既然認了她,別人也就沒必要查了。
還沒等林秋穗解釋,吳正胥就道“誰讓你們查這些亂七八糟的!”在場的人是個人都能看出吳正胥的火冒三丈了。
吳淵氣急,“你這是埋怨你的父母麼?我們本沒想查,可是人家自己送上門。”
吳淵在書案上翻了翻,昨日別人匿名送來了一封信,說是透過城西一家制衣店可以查出製衣店原來的老闆是現在老闆的舅舅,而去了那個巷子,雖然那家人不在了,隨便去問別人卻是可以知道那家人只有一個外甥女,曾被賣入了青樓,可是在六個月前不明不白病死了,就是那個時候孫府認了小姐,吳淵當然不信,如此敢做不敢當還匿名的人,他最討厭。所以他連夜派人去查了查,竟然真是如此。
當初孫續祖覺得別人應該不會刻意去查林秋穗的身世,所以那些鄰居街坊就沒有管,大家都是各掃門前雪,慢慢就忘了,可是孫續祖沒想到世上還有有心人。
林秋穗一切被說穿了,腿有些軟,吳父這是想讓吳正胥休了她麼。
吳淵將那信扔給吳正胥,吳正胥伸手接住。“這是別人送的信,你自己看吧,我才沒那個閒工夫去查這些。”
吳正胥展開看了看,皺眉,這孫續祖真是太善良了,辦事也不乾淨。
“絮靈的確是在青樓呆過,只不過剛到青樓第一天就和我在一起。”吳正胥皺眉道。
只聽旁邊的三娘,當初因為要買宅院,吳正胥阻攔不讓買,恨他恨得牙癢癢,這下好不容易逮到父子倆能生間隙的地方,可不是使足了勁兒挑撥。
“哎呀,老四你說你也是,青樓裡的女子玩玩就是了,怎麼能往家裡領。”三娘嬌笑。
“絮靈是孫府小姐,你呢,比我大不了幾歲,別正胥正胥的叫,若不是我父親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