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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就是和我解釋的嗎？有什麼好解釋的呢？藍鳳凰，毒仙子，對你來說，我上官墨就像猴子一樣，被你耍，陪你玩，只不過是你一時興起，玩的累了，就離開了”。上官墨的劍指著搖搖欲倒的藍鳳凰“你，你到底有沒有心”？藍鳳凰握住劍，血滴下，臉色蒼白的彷彿就要消失“墨兒，你聽我說。”。

上官墨冷笑，抽出劍，血珠如花般開放，藍鳳凰終於支撐不住倒下，上官墨湊近她，輕輕將藍鳳凰摟在懷裡，藍鳳凰蒼白的臉上有了絲絲血色“墨兒…。”“鳳凰，你，愛過我嗎”？沒有比這更悲傷的問句，上官墨看著這張萬分想念的臉，萬分恨得人，猛地吻下去，一把摺扇擋住我的視線，疑惑“青淵，你做什麼”？

“小姑娘，不要看”。

“為什麼嗎？”我跳起來“為什麼你可以看？！”“好了，你可以看了”。摺扇拿下，青淵笑笑。上官墨抱著藍鳳凰，“鳳凰，真想鎖住你，讓你永遠不要離開，好、可是這個世界沒有永遠”他將藍鳳凰樓的更緊，風扯著他們的發，上官墨目光狂亂，青淵皺眉，“唯有死亡才是永恆，鳳凰，我們一起過奈何”。藍鳳凰掙扎，臉色蒼白，“墨兒。墨兒…快。快。”。白衣與藍衣交纏，血染紅衣衫，彷彿開放的花朵，染血開放。上官墨驚愕“怎麼會？怎那麼會有那麼多血”？青淵放下摺扇，“藍鳳凰懷孕了”。

藍鳳凰抓著上官墨的衣襟“墨兒。墨兒。我們的孩子。沒了”。她不顧生死回來想告訴你這一切，真實與謊言，愛到極致，就是傷害，我只感到眼中溼溼涼涼，好像有什麼要衝出來，“到底是不夠相信，不然也不會這樣陰差陽錯，這就是命”。青淵摸摸我的發“顏夙，不要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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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額…抽風打字啊。感覺快了。這個糾葛啊。還沒完呢。想寫的虐一點。有點不夠虐的感覺。頹敗了。飄過。

☆、第四章鳳凰舞五（4）

所有人看到開始，猜錯了結局。

蘆葦飄飛若絮。蒼茫一片，夕陽如血，殘紅映在上官墨臉上，他靜靜的抱著藍鳳凰，我冷笑“不是要一起死嗎？這可是好機會”。青淵搖搖扇子“不過是個情子，若上官墨沒有遇到藍鳳凰，藍鳳凰不知道上官墨，他們會幸福得多，執著易傷”。眼前突然黑暗，天地旋轉。記憶流轉。

再見是，卻是十里紅妝，鞭炮齊鳴，上官墨騎在高頭大馬，身後花轎紅豔。“這麼快就迎新人？那時何苦那般糾纏”？就如我想的那般美好，凡間的嫁娶，只是此時再沒有心情。藍鳳凰就那麼死了嗎？上官墨認命的娶了公主，從此二人琴瑟和諧，這就是結局？

面色蒼白的上官墨牽著新娘的手，我搖搖頭“青淵，不要看了，上官墨和藍鳳凰的情，不過是遊戲罷”。青淵敲了我的腦袋“你看吧”。目光一轉，人群中有白衣女子，靜靜看著這一幕，嘴角有淺淺的笑容，目光空洞。“藍鳳凰”。

“藍鳳凰那樣的人怎麼會輕易死去，那樣的死法不適合她”。

“死還有區別嗎？怎麼死都麼有區別，結果都一樣”。

青淵笑笑“藍鳳凰應該死在江湖，埋骨在青山綠水間，而不是死在上官墨的懷裡”。

我不懂，可能看慣了冥界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