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小丫頭立馬報出來全國各地有幾家分店。哈,還真是。
這家店裡的衣服都只做了一個樣品,若有客人看中了哪款再量身裁衣,還有的貴族婦女不喜歡和人撞衫,可以直接將衣服的版權買下來,這樣她所穿的衣服就只有她身上那件和雲裳軒裡掛著的樣品了,不過這種服務收價都很昂貴,給皇家的公主寵妃做的衣服往往就只有一件,更別提皇后太后那樣的級別了。劉光光默默的問了一下幾件衣服的價格,也是倒吸了一口氣,一件普通的衣服就夠平民百姓一年的開銷了。不過她現在可是王妃,不能再用窩窩頭計算這種奢侈品的價格了,於是一咬牙買下了兩件男裝。當然是念之“買”,她只是一個給主子帶鹽的小跟班。
買完衣服劉光光又想去看看那個裁縫說過的設計班,導購的丫頭說,設計班要往另一條街走。劉光光就拉著念之一起下樓,沒想到碰上了時修。身邊的丫頭叫了他一聲東家,劉光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這居然是他家的產業?
“是我孃的嫁妝。”他這樣跟劉光光解釋。
劉光光粗略的調查過時修,知道他爹是宰相,在朝堂上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沒有調查過他的母親,若不是念之及時解釋,她還以為所謂的嫁妝就是給都城這一家店,沒想到是整個雲裳軒的品牌。而時修的外祖父家是整個國家最大的糧品供應商,雲裳軒只是他們家族一個小產業而已,而時修的外祖父本身也是一位王爺的後代。這些萬惡的貴族階級,竟然官商一家,百分之九十九的財富都掌握在那百分之零點幾的人手裡,簡直。。。。。。劉光光只能搖頭,再搖頭。但願這社會再安穩幾十年,讓她好生的苟活過去吧。
等時修在雲裳軒的銷售點查完了帳,劉光光就拉著他去了設計班。設計班就是很普通的小院子了,有點像民間的私塾,所有人都坐在一間大堂聽課,劉光光站在門口旁聽,她總感覺現在在上面講課的那個男人很有弱受的氣質,這是一定是因為她對服裝設計師中常出同性戀的刻板印象導致的。時修看劉光光一臉饒有興致的樣子,就默默的讓人給她弄了一張桌子,放上筆墨紙硯。
本來是打算聽一會兒就走,但是上面那個人講得太好了,幾句話就引起了劉光光的興致,她讓時修先去忙,她在這裡聽完再去找他玩。時修便又開始去查賬了,出了這個設計班,還要去裁衣部和制布坊,沒一上午是弄不完的,作為東家,一年最少也要親自來查兩次帳,雖然很煩,但總得有人來做。
等到時修把事情都做完了之後,他又回來找劉光光,卻發現劉光光正站在講授的地方展示自己的設計,而念之正站在門口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自豪地看著她。
劉光光以前畫漫畫也常常會自己設計一點衣服的元素,但主要還是都是借鑑生活中已經存在的款式,這算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設計一款服裝吧,沒想到一畫出來就受到這麼多人的認可,劉光光覺得還挺有成就感的。
時修看了看她的草圖,驚歎起她新奇的畫風,衣服的設計也是別具一格,看著劉光光一臉求表揚的表情,他想了想,學著念之的動作,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劉光光在那一剎那愣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耳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她忍不住開心的笑出了聲。
時修跟講課的畫師說,劉光光以後可以隨便來聽課,學費他出。畫師說,他也正有這意思,這個小少年筋骨奇特,很適合跟他學做菜,啊不是,跟他學設計。
劉光光告別了弱受三三,又蹦又跳的和時修走出了學堂,像只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跟他解說自己的設計靈感。弱受畫師站在講臺上,默默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裡疑惑著,剛才東家看著那小少年的神情分明就有什麼,可是他和這東家接觸過這麼多次,怎麼都沒看出他也好男風?難道他的gay達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