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痛,她呆滯的看著四周,總覺得忘掉了好多事情。
柳兒給她擰了帕子,遞給她,讓她擦了一下臉,劉光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謝謝。洗過臉之後,倒是清醒了不少,可是腦袋還是疼,什麼都想不起。
“賦啟今天休假。”見她一副迷迷糊糊很為難的模樣,念之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提醒了她一下。
劉光光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叫道,“啊!啊啊啊啊!”
媽呀完了完了,就說忘了什麼,從昨晚留下的時候就覺得忘了什麼,這下完了,賦啟生起氣來是要吃人的。她連滾帶爬的一邊跟柳兒道別一邊狂奔出了園子。
柳兒站在樓上淡然的看著她誇張奔跑的模樣,眉間不由得湧起一股傷感。昨晚她醉倒之後,那人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子,握著她的手一整夜沒閤眼,早上那人走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如獲珍寶一般的揚起了嘴角。而這些她都不知道,她腦袋裡裝著另外一些惦記的事情,她害怕忘記的那些與他無關,而忘記了關於他的事情卻不痛不癢。若站在時修的一方,那她真的是一個很招人厭的姑娘啊,可對於她本人來說,唯一的錯誤大概就是遲鈍了吧,而有人甘願站在暗處,卻沒人願意給遲鈍的人一個燈籠。
這紅塵裡的男男女女,被愛情糾纏的狼狽模樣,總是那麼相似。
偷偷從後門溜進了王府,劉光光一路上都提心吊膽的,然而等她平安抵達西園兒的時候,卻發現,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小桃一如既往的在掃落葉,這秋天來了之後,就不怕沒落葉給她掃。
劉光光問她賦啟可有來找她?小桃回答沒有。劉光光大鬆了一口氣,但於此同時又忍不住有點小失望,難道她其實是一個抖M?
管他呢,先進去洗個澡,一身的酒味兒。這樣想著,劉光光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屋子。
可是,當她一走進裡屋,整個人就傻了,她結巴的叫著眼前人的名字,“賦,賦啟啊。”
“可是回來了啊。”賦啟正坐在書桌旁,拿著一本兒書在看,頭也不抬的說道。
“回來了,回來了。”她趕緊點頭回答。
“昨晚去哪兒了?”賦啟語氣平淡的問道。
“櫻子那兒。”劉光光儘量表現得很誠實的說。
“噢?她和賦予前兩天就去南方了,你是去給他們家看門嗎?”賦啟抬起頭揚著嘴角問道。
劉光光頓時就語塞了,她看著地面,迴避著他詢問的目光,小聲的承認道,“我去找柳兒玩兒了。”
“只有柳兒?”他問。
“只有柳兒。”她再一次看著他很肯定很誠實的回答說。
“自己去拿戒尺。”然而賦啟卻突然嚴厲的說道。
“唉?為什麼啊?”劉光光不滿的叫囂道。
“再問一句加十下。”賦啟毫無商量的回答。
“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啊?”劉光光還是不罷休的追問道。
“二十下!”
“。。。。。。”劉光光噎住了,她看著賦啟不敢再說話,他是真的生氣了,她猶豫的站在原地低著頭,偷偷看了一眼賦啟,發現他一直在看著自己,劉光光急的跺了一下腳,咬了咬牙轉身跑去拿戒尺了。
賦啟接過戒尺,見劉光光揹著手半天不肯伸出來,又瞪了她一眼。
“你,你要跟我說為什麼要受罰?”劉光光固執的開口又問。
“三十下!”
“我不服!”劉光光急的就要跳起來的反抗著。
“那你覺得讓我說出來合適嗎?你作為我的妻子硬要我說出你和男人在外面過夜這種話,你覺得合適嗎?”賦啟終於爆發了,他生氣的朝她大聲說道。
“你,你就是疑心病!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