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變得冷淡,不太友善的看著程飛揚說這一番話。
……
肖爺不動聲色的看著,忽然說:“老呂,你那邊情況怎麼樣?重歸社還來鬧事嗎?”
“那天被我親自教訓了後,收斂了,我估摸著他們也就是虛張聲勢,讓我們這些門派都怕了他神秘的身份,然後逐個擊破,真實實力,應該沒我們想象的那麼大。”呂爺道。
白爺接著說:“是啊,呂爺的堂口如今江湖上有幾人敢去鬧事的,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重歸社,分明就是探虛實而已,發現自己動不了的門派,也就灰溜溜的遁了。”
“如果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咱們光宇門一定不能主動去結仇怨,先看看情況再說,聽說東興門已經和重歸社槓上了,如果可以,咱們就坐收漁人之利。”肖爺說。
呂爺沉著道:“不是不可以,不過想坐收漁人之利的人很多,咱們想撿這個好處,恐怕還沒那麼容易。”
……
話題一直繞著重歸社說來說去,程飛揚已經沒有耐心聽下去,百無聊賴的喝著茶,後面的話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和段子衝離開之後,段子衝神秘地說:“姐,帶你去個地方,見個人。”
她無奈道:“可不可以暫放一邊,今天聽著他們的幾番周旋,我頭都大了。”
段子衝說:“和今天說的這些沒關,這個人你早就想見了,去了絕不會後悔。”
她有些好奇的朝著段子衝說的地方開去,道:“呂爺和白爺那邊,你打算怎麼應付?”
“你也看到了,白爺恨不得馬上就要把肖爺給踢下去,說的話聽得真膈應。”
“呂爺倒是還沉得住氣,肖爺見咱們在,底氣也足了不少,我想不表態都不行!”程飛揚嘆道。
段子衝笑道:“那是,你不知道,肖爺在呂爺那兒是足足栽了跟頭,原來肖爺下面的人,早就被呂爺給買走了,幾乎架空了他,他能不抓狂嗎?也就咱們倆還沒有跟著呂爺混,有咱們暫時牽制呂爺,他當然覺得暫時穩住了。”
程飛揚驚訝道:“肖爺就一點兒沒發覺呂爺的這些動作。”
“哎,估計是前些日子肖爺家裡發生了些事,一時分了心,他自己有天喝酒也說了,人老了,心力不足,讓呂爺有機可趁。”
“我還沒看過肖爺喝酒。”程飛揚說。
“就是知道手下都叛變了之後,一時心裡有火唄,跟我掏心掏肺的說了一天,還不是希望我繼續挺他,不過據我推測,肖爺家裡的事也是呂爺弄的,呂爺真是死死地拿住了肖爺的軟肋呢!”
“呂爺確實不容小覷,城府太深,而且手段狠毒,我們兩個都要小心點才是。”
“我知道,我這邊應酬著肖爺,那邊也暫時不與呂爺公然作對,先牽制著他們在說。”
程飛揚點點頭,“這樣也好。”
車子開到郊區一間廢棄的工廠,來人見到段子衝便開啟了大門,走進一間碩大的廠房裡面,空曠的房裡一個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個小嘍囉過去把男人拉起來,架到程飛揚面前,男人蓬頭垢面的,看似受了不少的折磨,程飛揚已經認不出來到底是誰。
“誰啊?”
“他就是槍擊霍俊澤的人,也就是想殺你的人。”
程飛揚著實驚訝了片刻,不可思議道:“你抓到他了?”
“是金爺找到的,但是我那個兄弟,神不知鬼不覺的掉了包,把這個真正的交給了我,金爺那個就是假的,金爺跟著呂爺混,自然沒有把人交給肖爺,那個假的,就隨便他怎麼胡謅了,真的,我就藏到了這裡。”段子衝有些得意道。
程飛揚愣住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那他有沒有說是誰讓他來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