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祭出的手訣熟悉啊!可不就是金龍手!”
“哪裡還是金龍手啊!這赤金火龍絕非鎖控之能可比擬呀!我看著不簡單!”
“……”
“哼!這臭小子倒也不差!”簡已看著場上的情形,神情微愕後,暗自嘀咕了一句。他想了想,揪了下鬍鬚,衝著身邊的兩位同mén說道“金龍手能使出這般模樣來,在正陽宗內可不多見啊!我看還是將這小子收入內mén算了!”
德鑫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凝神看著擂臺之上。一旁的吳七皺起了眉頭,看到林一接連勝了兩場後,他也是心中訝然,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是不會收此人為徒的。一個外mén弟子,尚須磨礪!”
“我倒是想呢……這個臭小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簡已猛地熄了憐才之心,也隨即打消了收徒之意,有些惱怒地暗哼了一聲。
“這金龍手非同小可啊!堪比築基修士的手段了!”德鑫讚歎了一聲,其身旁的兩位也忙仰首看去。
“……”
只不過喘息之間,林一的赤金焰龍便撲上了對方的金龍。
半空中金光閃爍,火焰翻騰,只是剎那,赤金焰龍便將金龍撕得粉碎,又“嗚——”的一聲便撲向了年泗。
此時的年泗已不復方才的鎮定,他見對方施展出更為強盛的赤金焰龍,便暗暗心驚。如今自己引以為傲的金龍手土崩瓦解,可想而知,這個外mén弟子,並非自己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可明白過來時,為時已晚。年泗剛剛祭出一件護身的法器,那赤金焰龍已瞬即將其纏繞起來。令人難以承受的炙熱使他心頭大luàn,忙驅動法器護住周身要害,卻難以逃脫,不由得出聲咒罵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旁mén左道,絕非我正陽宗的功法。快將我放出來,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年泗以為,對方不過是一個外mén弟子,即便有著九層的修為,也不能施展出這麼詭異的金龍手。而自己有著內mén弟子的身份,惱羞之下,亦或許是有所依恃,這人衝著林一出聲恫嚇起來。
“認輸很難嗎?”林一自言自語。
身為修士,技不如人時,便要有認輸的覺悟,而非逞口舌之利!你既如此不識好歹,我又何須有所顧忌?
眉梢挑起,雙目一寒,林一身往前衝之際,手掌用力一抓,赤金焰龍氣勢愈盛,牢牢將年泗死死纏縛。
“你要作甚?族叔救我!”驚恐之下,年泗再次大吼了起來。
林一對其根本不加理會,手臂一甩,三丈多長的赤金焰龍,將緊縛著的年泗原地拔起,狠狠往擂臺下摔去。
這極為霸道的一招,使得場上場下一片譁然。只見半空中的年泗tui腳luàn蹬,口中哇哇大叫著飛出了擂臺。
“夠了——!”
隨著一聲呵斥,一道人影倏然出現,竟是那個主持人字擂臺的老者。他話音出口之際,伸手抓去,一個五丈多長的金龍憑空而出,裹著倒栽蔥的年泗輕輕放在了地上。而林一見狀適時收回了赤金焰龍,好整以暇地獨自站立在擂臺之上,面sè沉靜。
“同mén較技,應謙讓為先,點到為止。怎可依仗著修為,恣意羞辱對手呢?”老者落在擂臺上,怒視著林一。
林一輕輕皺起了眉頭,躬身垂首不語。
“哼!”老者見對方神態還算恭謹,怒sè稍斂,冷哼了一聲後,衝著臺下揚聲說道“人字擂臺比試的獲勝者,為年泗、羅逸……林一。”
……
“這金龍手中,有著濃重的地火氣機,著實詭異呀!”
丹陽峰上的一座樓閣中,一個容貌甚美的fu人開口說道。其身旁一個俊雅的中年男子,將神識從山峰下的‘天台’上收回,手扶青髯沉yin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