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你為什麼不看鏡頭啊?而且拍的側臉比較多。”他親耳聽過幾個同學這樣問。
“因為我覺得側臉比較好看啊。”這是櫻的答覆。
他明白她在說謊。
她的眼睛只有他才能夠直視。
那樣一雙眼睛清澈得直逼人的內心深居簡出卻又神秘得令人心馳盪漾。
流川楓堅信能夠打動自己的眼睛估計打動別人也是不成任何問題的。
櫻木櫻雖然是個與人為善的女孩但頭腦也異常清楚她可能根本就不屑去打動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流川抬頭仰望天花板一動不動地在那裡自顧自想著。
櫻抓住他的手腕。
“真是的。”她失望地喃喃說道“就那麼不中看?”
“呃。”他的思維被她拉了回來。
那雙正如自己所說深邃又晶瑩透亮的眼眸正難為情地注視著他。
流川將眼神移開盯住她耳垂上那穿過耳洞的銀勾。
“終於長好了我今天可是鼓足勇氣換的!”櫻帶點自豪地摸摸耳垂。
銀勾的弧度恰到好處地包裹住她不大不小的耳垂緊緊連結著那枚楓葉。
流川情不自禁地伸過手去輕輕碰碰那枚楓葉繼而用手指勾勒著她耳廓的形狀。
“嗯?”櫻怪有意思地將頭一歪。
流川突然伸過脖子。
他本想親吻一下在她耳垂上搖晃的可愛楓葉但卻鬼使神差地又含住了她溫潤的耳垂。
他很喜歡她耳垂在自己口中的觸感軟軟的暖暖的總之就是用語言形容不出的好。
可能是自己語言過於貧乏吧?流川這樣想著將她攬進懷裡。
櫻的心此時怦怦跳得厲害。
他含住自己耳垂的感覺很特別。
好像自己是他掌心的一滴小雨從冰涼到溫暖然後融化進他的面板。
融化麼?櫻面紅耳赤地想著手臂在他脖頸上纏繞得更緊。
“呃~”流川低吟一聲。
“嗯?”櫻奇怪地抬起臉。
“莫非你想~”流川低沉地問:“勒死我?”
“呃~”櫻手忙腳亂地鬆開手臂縮到沙的角落裡面。
豐茂的栗色長有些零亂地包裹著她。
“對不起~”她頭垂得很低輕輕說。
沉默良久。
“下週日我爸媽回日本。”這次流川先開口。
櫻沒說話只是看著他俊美又英武的烏黑眼眸。
“請你和白痴去我家吃飯。”他補充。
“怎麼好意思~”櫻心慌意亂地用頭繞滿手指。
“必須來。”口氣是不容置疑的。
“呃~”
這以後的一週流川和櫻木投入到對一年級的重點訓練中:畢竟他們倆不在冬選賽很危險。
分工很明確:流川負責技術示範櫻木則負責鼓舞士氣。
“我告訴你們!本天才和狐狸不在如果你們拿不到全縣前4名就別見我們!”櫻木有點惡狠狠。
“師兄~”中村悲涼地抽著鼻子。
“白痴!”流川上前踢櫻木一腳“我看你不在他們倒會成績更好些!”
“死狐狸!”櫻木馬上回敬一拳。
狐猴大戰成為湘北新任隊長搭檔最鮮明的特點。
“我看應該擔心他倆去集訓會不會對打致死?”洋平哭笑不得地說:“晴子我先走了要去打工他倆打完替我告個別。”
“好~”晴子也無奈地笑笑。
“我們開始基本練習!”她招呼神宗等人。
“那那師兄呢?”中村問。
“別管他們了~”晴子苦笑地看看一邊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