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場合,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葉安然卻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自從姐姐懷孕,她就跟姐姐一樣,總是擔驚受怕,畢竟皇上的孩子一個都沒有平安的生下來過,所以葉安然時刻都在擔心怕姐姐被人陷害,今日,終於被她逮到了一個。
“安然,你別激動,先坐下。”西宮爵拉了拉葉安然的手。
葉安然這才意識到自己是有些過激了,畢竟還有太后和皇上在場,怎麼說也輪不到自己激動,不過剛才可能是自己太護著姐姐了,所以下意識的為姐姐辯護。
這時,太后拍案大怒吼道:“來人啊,把這個狗官給哀家拖出去,亂棍打死。”
確實,在這樣的場合,一個沒什麼地位的大臣,胡言亂語,說昭儀娘娘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這不是找死,這是什麼?
卻只見那名大臣立刻跪地說道:“太后,微臣所言句句屬實,還請太后查明一切,昭儀娘娘的孩子真的不是皇上的,是她回揚州探親的時候,與之前的愛郎揚州知府方河州的孩子,還請太后和皇上明鑑,不要被葉昭儀矇蔽了雙眼。”
“你說什麼?方河州?”葉安瑤這次是不淡定了,誣陷她也就算了,竟然還把秀才給牽扯出來,真是要氣死她了,葉安瑤頓時站起身來,指著這位大臣罵道:“狗官,你看著本宮,告訴本宮,你憑什麼誣陷本宮和方河州?我們二人與你無冤無仇,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何?”
“你說話要講證據,知道麼?”皇上沉著臉緩緩說道。
“皇上,微臣家也是揚州的,微臣曾與方河州是好兄弟,在昭儀娘娘沒進宮前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事情,他們的事情揚州城內人盡皆知,不信皇上可以去查,而且上次昭儀娘娘回家探親與那方河州做了苟且之事,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皇族正統,還請太后明察秋毫啊。”那位大臣似乎情緒也很激動。
葉安然一下想起了他是誰了,冷聲說道:“他是張生?”
沒錯,就是他了,曾經方河州和他關係不錯,也一起見過面,出遊過幾次,可是後來他們一起進京趕考,因為皇上不想讓方河州高中,所以派人調換了試卷,讓一向毫無才華的張生得了一個大便宜,竟然高中狀元,隨後更是冊封他為戶部侍郎,雖然這個官職不怎麼受重視,但是好歹他也是一個能每天上朝的官員了。
葉安然都已經不記得他這號人物了,如果不是今日他鬧這麼一出,葉安然也許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他是誰。
“你認識他?”西宮爵側身問道。
“認識,都是揚州老家的,他確實是方河州的朋友。”葉安然臉色難堪的說道。
“那他為什麼今日要陷害你姐?”西宮爵不明所以的問道。
“恐怕他是被人利用了。”葉安然心裡隱隱不安的說道。
“被人利用?”西宮爵皺眉,隨後抬起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沈碧藍,發現她正看著自己笑。
西宮爵氣的握緊拳頭,恐怕除了她,沒有別人可以做出來這種事,一定是她,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威脅住了這個大臣,才有了今天這出戏。
“呵呵,你口口聲聲說本宮與別人有染,你有證據麼?這些話不是輕而易舉可以說出來的,張生,你活膩了是不是?”因為自己清白,所以葉安瑤說話也是底氣十足。
“微臣……微臣有證據。”而張生的底氣似乎越來越不足,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啊?你還有證據?”沈碧藍似乎假裝毫不知情的驚訝道。
“回太后娘娘和皇上,微臣也不想說的,但是這件事關係到皇族的顏面和未來,所以微臣權衡左右,才決定說出來的,而且微臣鐵證如山,希望太后娘娘和皇上給微臣一個說清事實的機會。”張生顫抖的跪在地上,已經開始害怕了。
“好啊,你既然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