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揚手,屋子裡頓時充滿了石灰粉的味道。
修雷和聶天頓時眼睛模糊什麼都看不見……
趁機,靜夫人一腳踢開聶天的手,飛身從房頂運用輕鬆想要離去……
她此時已經想明白了,這兩個傢伙一向是王爺的心腹,他們要是敢這樣公然的進來抓人,那一定是受到了西宮爵的指使,西宮爵難道知道自己的陰謀了麼?
不過無論如何王府是呆不下去了,靜夫人想只要逃走就去和彭城匯合,在進行下一步計劃。
“快,抓住她,她要逃走?”修雷大吼一聲。
聶天來不及看清楚,也飛身跟了上去,一把拉住靜夫人的腳,但是由於他的眼睛看不見,所以還是吃了虧。
只見靜夫人又射下兩枚銀針,釘在了聶天的手上,銀針塗了毒,所以聶天的手頓時麻痺,靜夫人正得意的準備飛身離開。
卻忽然感覺到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住,仔細一看,是一條銀白色的鐵鎖鏈……
而鎖鏈的另一端,是一個眼眸如繁星,一身黑色錦袍的冷血男人,那個人名叫西宮爵。
原來西宮爵不是來看熱鬧的,他是怕靜夫人詭計多端,聶天和修雷對付不來,所以在這裡守株待兔,終於等到他可以出手了,他解下纏在腰間看似玉帶的鐵鏈,拋了出去,不偏不倚的纏上了靜夫人的腳,看來她今天是插翅難飛了。
隨後西宮爵用力一拉鐵鏈,靜夫人頓時失去了平衡,從半空狠狠的落了下來,摔倒在了地上。
靜夫人眼眸一閃,眼淚掉了出來:“爺,您為何要這般對臣妾?”
“靜兒,你的戲……該演完了吧?”西宮爵面無表情的問道。
“什麼演戲,您的話臣妾不懂。”靜夫人雙眼含淚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來人啊,帶下去。”西宮爵一聲令下,立刻包圍過來大批的侍衛,隨後靜夫人被押在了王府的地下室,這裡可以說算的上是王府的私人地牢。
西宮爵溫柔的挽著葉安然的手:“想知道關於她的謎底麼?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聽聽?”
“算了,看見她,臣妾就覺得有舒服。”一想到司馬清淺的死,葉安然就無法原諒那個靜夫人,所以更不想去面對她。
“也好,那你早點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辦。”西宮爵寵溺的摸了摸葉安然的頭說道。
“恩。”葉安然疲憊的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照顧好王妃。”西宮爵對著幾個丫鬟吩咐道,隨後起身離開了春曉閣。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最後西宮爵又讓修雷和幾個侍衛守著春曉閣的每一個出口,才放心離開。
聶天跟著西宮爵走進了陰暗的地下室,千年寒鐵製造的鐵籠中,靜夫人一襲紅衣顯得格外乍眼。
“爺,臣妾怎麼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看見西宮爵來了,靜夫人立刻走過來,雙手緊緊的抓著鐵欄杆。
聶天識相的拎起一把椅子放在門口,西宮爵隨身落座,靜靜的看著靜夫人……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想承認你的身份麼?恩?”西宮爵揚了揚嘴角,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爺,您說什麼?臣妾不懂。”靜夫人心慌了一下,但隨後繼續裝傻充愣。
“別裝了,你已經演不下去了,到底結束吧,本王也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下去,石崗國的皇帝不錯麼?沒本王想的那麼愚蠢?竟然想到派你這個奸細來天幕潛伏?”西宮爵盯著靜夫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石崗國的字眼,靜夫人徹底傻了,她張了張嘴,最後無力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見到你的那一天就懷疑了,我雖然上過無數女人,但是還沒到那種被女色迷惑的地步,你出現的太巧合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