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部長現在人紅是非多,不得不防啊。”趙大海見他愣住,不鹹不淡的催促了一句。
柳俊彥氣勢瞬間收斂了很多,雖然還是不情不願,但也只能配合對方。
趙大海從他袖口裡搜出支錄音筆。
“阿西吧,誰放我袖子裡的,真是個混蛋。”柳俊彥面不改色的罵道。
趙大海不可置否,彎腰道:“請。”
柳俊彥冷哼一聲推門而入,就看見點了一桌子菜正自飲自酌的許敬賢。
外面的趙大海關上門。
“聽聞許檢察官榮升副部長,恭喜恭喜啊,南韓檢察廳史上最年輕的副部長,真是厲害呢。”柳俊彥笑著祝賀兩句,走到他對面拖開一把椅子坐下說道:“我父親在家多次提起過許檢察官,說你乃是人中龍鳳,現在一看他所言非虛,我敬許部長一杯。”
說著他就給自己倒了杯酒。
許敬賢自顧自的吃著菜,一邊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如果是和伱父親那種四十多歲還是副部長的廢物行相比的話,我的確能算是人中龍鳳。”
剛端起酒杯的柳俊彥動作一頓,握著酒杯的手指關節隱隱發白,全然沒想到許敬賢居然一開口就咄咄逼人。
“你說呢?”許敬賢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著他問道,似乎真的在求證。
柳俊彥情緒又快失控了,狠狠的灌了一杯酒,強忍著憤怒說道:“許部長不必對我報那麼大的敵意,我父親也是檢察官,我們可以算自己人。”
這個該死的傢伙,真是無禮啊!
“自己人?你也配?你也透過司法考試了嗎?讓你爸來跟我說這話還差不多。”許敬賢放下筷子輕蔑一笑。
柳俊彥怒火中燒,但還在強行控制自己,開門見山道:“許部長,我們之間也沒深仇大恨,你就說要怎麼才能不盯著我不放,我都可以考慮。”
直接讓許敬賢開個價格出來,趕緊談好走人,再待下去的話他感覺又要犯病了,他乖僻暴力的性格是一種心理疾病,受到刺激就難以控制情緒。
“說說看你把失蹤的樸妍珍和金熙雲怎麼樣了,我就不再盯著你。”許敬賢說完停頓了一下,眼神冷冽的盯著他:“被我盯上,你是逃不掉的。”
“哈!”一直壓抑著的柳俊彥終於被點爆了,嗤笑一聲,情緒激動的衝著許敬賢挑釁道:“有證據就抓我啊!”
說完不等許敬賢回答,又激動的拍案而起,指著他怒喝道:“你以為升副部長就了不起嗎?我找你談只是不想麻煩纏身,而不是因為怕你!你要玩是嗎,從今天起我陪你慢慢玩!”
說完直接砰的一聲重重地放下酒杯便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陰狠一笑,低聲道:“是我乾的,你又能奈我何呢,親愛的……檢察官大人?”
他想看見許敬賢知道兇手是他,但卻偏偏沒有證據定他罪的無能狂怒。
可讓他失望了,許敬賢很平靜
臉上絲毫看不出有那種真兇就近在眼前,而卻無能為力的憤怒和自責。
“阿西吧!我們走著瞧。”
柳俊彥沒能氣到許敬賢,反而把自己給氣著了,怒罵一聲便摔門而去。
“是你乾的,那就對了。”許敬賢這才慢條斯理的抿了口酒說道,然後拿起手機打給金鐘仁:“直接開始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繼續享用晚餐。
按照法律,他沒有證據的確是不能把柳俊彥怎麼樣,並且不能透過暴力審訊從他口中獲取案件相關的資訊。
可誰規定他一定要守法呢?
法律是他用來打擊別人的。
不是用來約束自己的。
屋外的趙大海再次默默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