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賢吶,對不起,我來晚了!”
金士勳眼含熱淚的推門而入,身後跟著手提果藍,懷抱鮮花的女秘書。
宋蕙蕎和韓秀雅連忙上前去接。
“檢察長,您怎麼來了。”躺在床上的許敬賢誠惶誠恐,連忙要坐起來。
金士勳快步上前,一把握住許敬賢的手說道:“快躺下躺下,你才剛醒就該好好休息,我們倆之間不用那麼多虛禮,幸好你這次傷得不重,否則那可就真是國家和人民的損失啊!”
太遺憾了,你怎麼就沒去死呢。
“多謝檢察長關心,勞煩您日理萬機還要特意抽空跑一趟。”許敬賢感動紅了眼眶,緊緊抓著金士勳的手。
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感情深厚。
金士勳另一隻手覆蓋上去拍著許敬賢的手背:“應該的,應該的,不親眼看見伱醒來的話我也放心不下。”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好奇的問道:“不過敬賢,我倒是有些好奇黃明宇怎麼會給你開車?你可得小心啊,畢竟你跟黃家有舊怨,跟他走得太近,恐怕會遭其算計啊。”
這是他摳破膝蓋都想不通的一點。
難道是許敬賢和黃明宇勾結起來陷害黃明晨?否則他實在猜不透緣由。
“檢察長多慮了。”許敬賢把手抽了出來,輕笑一聲娓娓道來:“黃理事是個明事理的人,沒有因為他弟弟的事對我心懷怨恨,我與他在法庭上一見如故,互相之間早就惺惺相惜。”
“那天晚上我偶然碰到他,他見我喝了酒非得幫我開車,沒想到卻出了車禍,但經此一遭,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已經約定好以兄弟相稱!”
看著真情流露的許敬賢,金士勳心裡一萬匹草尼瑪狂奔而過,沒能撞死他就算了,反而還幫他找了個靠山。
許敬賢背後已經有林海成了,再來個生死之交的黃明宇,那這還得了?
“我聽說黃明宇傷得很重?”金士勳壓下心中的鬱悶,表面上不動聲色。
許敬賢點點頭回答道:“瘸了。”
金士勳聞言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這就是落下終生殘疾了啊!
如果被查出是自己乾的……
他背後不由自主的滲出了冷汗。
“明宇哥怒火沖天,發誓如果證實是人為的話,他掘地三尺也要將幕後主使挖出來挫骨揚灰。”許敬賢一邊觀察金士勳的表情一邊說恐嚇的話。
不過讓他失望了,金士勳這種老狐狸除非是被打個措手不及,否則心裡驚濤駭浪,但面上也依舊風輕雲淡。
“可以理解。”金士勳點點頭,隨後又沉吟片刻說道:“畢竟你的身份太敏感了,幹這行仇家又多,很可能是人為製造的,等調查結果出來吧。”
說完他看了一眼手錶:“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就先走了,反正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敬賢你好好休息。”
他只是來露個臉意思意思,順便打探下情報,目的達到就沒必要再待下去了,畢竟又不是真的關心許敬賢。
“檢察長您慢走。”許敬賢看向韓秀雅說道:“大嫂,替我送送檢察長。”
“檢察長!”
徐浩宇接到許敬賢甦醒的訊息後急急忙忙的趕來,剛好在門口碰到出來的金士勳,連忙急剎車,彎腰鞠躬。
“是浩宇吶,敬賢在裡面,你快進去吧。”金士勳錯開他向電梯走去。
徐浩宇這才走進病房:“敬賢!”
“前輩。”許敬賢連忙坐了起來,招呼宋蕙蕎:“去給徐前輩倒杯水來。”
“你醒來就好了。”徐浩宇在許敬賢的床邊坐下,直接開門見山:“請你把車禍晚上的細節跟我說一下吧。”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