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二兒子殺害大哥霸佔嫂子的事耿耿於懷,但就只剩這麼一個兒子了,不想因為自己的事牽連到他。
畢竟許敬賢現在風頭正勁,三天兩頭能在報紙上看見他的名字,要是傳出他父親仗著他的身份而欠債不還的訊息,那他的形象肯定也會打折扣。
“晚上帶我去賭場看看。”許敬賢現在可以肯定對方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如果不是這次回仁川的話,以許順成的性格不會主動告訴他這件事,鬼知道再過段時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當官就難免結仇,當敵人從正面難以打倒他時就會迂迴從他的家人身上下手,這種方法悄無聲息威力十足。
他也用這種方法對付過別人。
所以輪到自己倒也沒大驚小怪的。
只是想把這個人找出來弄死而已。
他也並不擔心今晚去賭場後會暴露身份讓趙今川知道他來了仁川,因為以他現在的知名度是肯定藏不住的。
如果他來仁川后偷偷摸摸的,那趙今川得知此事後反而才會疑神疑鬼。
畢竟許敬賢正在調查仁合會。
突然到了仁合會大本營,還偷偷摸摸的行事,那他不懷疑的話是傻逼。
所以自己來仁川的事不能藏著。
正好許順成這件事給了一個他來仁川的藉口,光明正大的處理此事,讓趙今川覺得他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的。
“好。”許順成老臉滾燙,一把年紀惹了禍還得讓兒子出頭,感到汗顏。
許敬賢看出了他的想法,就趁機給他灌輸憂患意識:“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這些人往往都是為了透過你來給我下套。”
“別總覺得自己能解決,這次的事你解決了嗎?那些人根本不會給你解決的機會,只會把問題越搞越大。”
“記住了。”許順成感覺很沒面子。
許敬賢也沒再多說什麼,凡事點到即止就好:“知道賭場老闆是誰嗎?”
“聽說賭場老闆叫劉胖子,是仁合會的人。”許順成這點還是清楚的。
又是仁合會。
如果不是許順成被人算計的時候他還沒有和仁合會發生衝突,那麼許敬賢都要懷疑這件事是趙今川乾的了。
但現在看來劉胖子只是個辦事的。
背後另有其人指使。
吃完午飯後,許敬賢和宋傑輝幾人去港口轉了轉,仁川港很大,有很多個碼頭,看得四人一陣暈頭轉向的。
“許科長,宋檢,這太多了,總不能每個碼頭都安排人吧。”站在碼頭上看著海波洶湧,一名搜查官說道。
為了行動保密,抓捕人員都要從首爾抽掉,來的人肯定不能太多,如果分散的話就不是抓人,是在送菜了。
畢竟交易的雙方人馬肯定不少。
許敬賢也感覺很頭疼:“還有三四天呢,慢慢想辦法把,我家老頭被人欺負了,今晚先去幫他找回場子。”
…………………
時間很快就來到晚上11點。
兩輛掛著首爾牌照的汽車在一棟位於鶴翼洞的寫字樓停車場停下,這棟寫字樓剛好在仁川地檢辦公樓對面。
要說沒有貓膩,狗都不信。
在許順成的帶領下,喬裝打扮後的許敬賢和宋傑輝四人乘電梯上10樓。
10樓表面上是一個遊戲廳,但是還有一道暗門,暗門外有專人把手。
就只安排了一個人放風,可想而知他們很有自信絕對不會被警察掃到。
“老許,他們是誰啊?”保安攔住了許順成,狐疑的打量著許敬賢四人。
許順成冷哼一聲:“他們是我請來的高手,今晚特意來幫我回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