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之後只能明牌打,看各自的本事。
姜採荷答道:“好的許叔叔。”
……………………
權秀已經知道派去的人被抓了。
畢竟當時響槍了。
他從公司的保險櫃裡拿了把槍和一些現金,沒帶保鏢,匆匆來到地庫。
上車後往外開去,這才撥通趙源一的電話:“將軍,我派去綁架李倉英的人被警察抓了,檢方或許已經注意到您了,您小心,我先出去避避。”
他是個果斷的人,雖然現在就算被抓了警方也沒有確切證據定他的罪。
但也是這個時候逃跑才有機會。
多少人栽就是栽在還有機會跑的時候不跑,沒機會的時候想跑也晚了。
“我知道了。”趙源一聲音低沉,沒有忍住罵了一句:“你就是個廢物!”
接下來又去哪兒給他兒子找心臟。
“是。”權秀成沒有反駁,也並沒有因為要跑路就將這些年對趙源一的不滿發洩出來,畢竟趙源一對他有恩。
趙源一掛了電話,對於權秀成的提醒他並沒有當回事,畢竟兩者的身份不同,他是少將,檢方沒有十足的證據就不能抓他,而現在他有把握肯定檢方手裡絕對沒有能指證他的證據。
所以他還有博弈和操作的餘地。
但這時候跑了,多年奮鬥就沒了。
兒子也沒救了。
他幽幽嘆了口氣,再一次懷念二十年前的軍政府時期,現在就算貴為將軍也沒有那時候當個校官來得自在。
權秀成掰斷電話卡丟出窗外,一腳油門踩下去,黑色寶馬向郊外疾馳。
他平常有開飛機的愛好,所以在郊外的莊園裡有一架小型直升機,這時候用來跑路最合適不過,畢竟檢方總不能讓軍隊用導彈把他給打下來吧?
而等警方的直升機起飛攔截時。
他早就已經飛出國境線了。
權秀成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實在沒辦法,那就直接往北邊飛,反正首爾距離北邊的領地並不遠,只要能活下來,失去自由又能算得了什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個狠人。
車在柏油路上疾馳,憑熟練的駕駛技術權秀成在車流中靈活穿梭,不斷超過擋在自己前面的一輛又一輛車。
“阿西吧!混蛋!怎麼開車的啊!”
“該死,是急著去投胎嗎?”
被權秀成嚇到的車主都罵罵咧咧。
前方路口綠燈跳紅燈,權秀成一腳踩下剎車將車身穩穩停在停止線後。
沒有闖紅燈不是因為他不著急。
而是因為路口有交警。
突然,他眼神一凝,因為他看見對向車道停著的一輛現代轎車駕駛室裡有一張還算熟悉的面孔——許敬賢。
許敬賢也透過擋風玻璃看見了他。
雙方的視線隔著兩層玻璃對上。
紅燈跳了,權秀成踩下油門,輪胎和地面摩擦散發出燒焦的氣味,黑色寶馬宛如離弦之箭般瞬間竄了出去。
“阿西吧!當著我的面也敢超速!”
十字路口邊上,靠著摩托車的胖交警看見這一幕頓時感覺受到了挑釁。
還不等他做出反應,許敬賢車輛啟動的同時猛打方向盤原地掉頭,直接開到對向車道緊咬著權秀成追上去。
“還來?阿西吧!豈有此理!”
胖交警怒了。
氣得臉上的肥肉都在發抖。
這兩個傢伙拿交警不當警察是吧?
他戴上頭盔,跨上摩托車,開啟警燈和警笛追了上去,今天要是不能給那兩個傢伙開罰單,他就原地辭職!
“真是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