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槍爆頭,那基本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有點慫,但就是那麼惜命。
畢竟他如今有錢,有權,有妞。
要是死了的話,可就啥都沒了。
而且他如果英年早逝,肯定舉國哀悼,哪怕是為了不讓國民傷心難過他也得活下去,繼續為國民服務啊。
一路風雨,凌晨1點抵達大廳。
金泳建的秘書官早就已經舉著傘在門口等候了,看見許敬賢的車開過來後頓時鬆口氣,連忙快步迎上去。
車剛停穩他就拉開車門,把原本遮在自己頭上的傘伸到許敬賢頭頂。
“許部長您可算是到了,總長等您多時了,今晚他火很大,就指望您給他滅火呢。”秘書官一邊幫敬賢撐著傘向大門走去,一邊嘆著氣說道。
許敬賢皺著眉頭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總長為何大發雷霆?”
他這是明知故問。
“部長還不知道?”秘書官有些詫異,隨後又主動解釋,“部長轉交給劉部長那個案子,他今晚組織抓捕但失敗了,一個人都沒抓住!還讓匪徒在漢江上放了一場煙火,明天的輿論肯定要炸,總統剛剛打電話指責了他辦事不力,伱說他怎麼能不氣?”
畢竟無論出發點是什麼,這個案子都是金泳建下令讓許敬賢移交給劉漢雄的,現在搞成這樣他也有責任。
他自認為自己完全就是被劉漢雄給連累了,所以現在肺都要氣炸了。
“原來如此,劉部長實在太莽撞了啊!”許敬賢大驚失色,隨即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與此同時電梯已經到了,邁出電梯向總長辦公室走去。
等到門口後秘書官敲門,“總長閣下,許部長到了,現在進來嗎?”
“讓他進來!”裡面迫不及待。
秘書官立刻退到一旁微微鞠躬。
許敬賢衝他微微點頭算是對這一禮的回應,隨即整理著裝,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接著秘書官將門關上。
“閣下!”許敬賢走到金泳建面前深深鞠躬,抬起頭說道:“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此事完全就是劉部長莽撞行事所造成的後果,與您無關,您大可不必過多苛責自己,請息怒。”
此時的金泳建滿臉疲憊,眉頭皺得很深,畢竟是五十多歲了,大晚上不睡覺,精神狀態肯定不如年輕人。
“我是總長,又怎麼真可能與我無關呢?”金泳建搖了搖頭,揉了揉眉心說道:“劉漢雄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敬賢吶,不知道你還願不願意幫我個忙,重新接過這個爛攤子。”
之所以找許敬賢當接盤俠是因為這個爛攤子現在就是燙手山芋,其他人肯定不願意接,也沒有能力去接。
而許敬賢不一樣,這個案子原本就是他負責的,本身又有能力,更有不俗的民望,所以還能夠穩定民心。
“為閣下分憂,我義不容辭!”
許敬賢毫不猶豫,斬釘截鐵道。
金泳建有些感動,畢竟當初是他打感情牌才讓許敬賢讓出案子,但現在事情搞砸了,許敬賢卻毫不猶豫同意重新接手,讓他心裡總算有了底。
雖然之前他和許敬賢因為仁川的事鬧過一點小小的不愉快,但現在那點芥蒂已經徹底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敬賢,謝謝,謝謝,那麼這件事就麻煩你了,一定要重新樹立我們檢方的威望!”金泳建起身,上前重重拍了拍許敬賢的肩膀,沉聲說道。
許敬賢九十度彎腰鞠躬,信心十足的保證,“請閣下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儘快抓到罪犯,將今晚這次意外事故帶來的影響降到最低!”
“拜託了!”金泳建鞠躬回禮。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秘書官推開門彙報道,“閣下,外面來了好多記者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