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是不敢說自己因為想報復許敬賢而被個盲流子詐騙了兩千萬美金的事情。
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同時下令停止了尋找,畢竟那麼多天都沒找到,他估計崔順萬恐怕已經逃出了首爾,甚至是已經出國了。
所以縱然百般不甘,但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吐,同時把這筆賬算在了許敬賢頭上,如果不是為了報復許敬賢,他就不會被個盲流子給騙了!
他對許敬賢的恨意更加深刻了。
只能說,因為偏見和仇恨,他陰差陽錯的這次居然反而是恨對了人。
吶,看見了吧,這就是不下載反詐app的下場,詐騙就在我們身邊。
其實崔順萬並沒有出國,甚至都沒有離開首爾,因為在國外許敬賢可沒有趙家的能量,只有把崔順萬放在眼皮底下,隨時都能監控著才放心。
同時也是燈下黑,因為趙泰遠也想不到崔順萬騙了一大筆錢後還敢留在首爾,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週末,許敬賢和許久未見的好兄弟兼好岳父姜孝成在首爾見了一面。
兩人約的地方是個普通咖啡廳。
人均消費也就五六十美金左右。
畢竟偶爾也要體現下親民,過一過節儉的生活,在許部長看來,就算人再窮也就只能窮到這種地步了吧?
比這更窮的那還能叫做人嗎?是人過的生活嗎?不純純就是牛馬嗎?
“前輩,這邊。”看見姜孝成在門口左顧右盼,許敬賢起身招呼道。
姜孝成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角落裡的許敬賢,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在其對面坐下,然後對著跟過來的服務員說道:“一杯冰美式,謝謝。”
南韓人就喜歡喝美式,冰的。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對其微微鞠躬,隨即拿著選單轉身離去。
許敬賢說道:“好久不見了。”
算算至少是有幾個月沒見過了。
“是好久不見,但許部長的名字依舊是如雷貫耳,三天兩頭我都能聽見一次啊。”姜孝成嘖嘖嘖的說道。
許敬賢不禁莞爾,抬手在面前揮了揮,“我怎麼聞到檸檬的酸味?”
太優秀的人總是被人陰陽怪氣。
“可能是你鼻子出問題了。”姜孝成臉一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許敬賢哈哈一笑,單刀直入,“聽採荷說你想調回首爾當支廳長,那你應該研究過四個支廳的情況,有什麼想法?”
提到正事,而且是關係到自己前途的正事,姜孝成就立刻正經而嚴肅了起來,“如果魯先生勝選,肯定要提拔一批人,北部支廳長是魯先生的堅定支持者,居功至偉,他絕對是被提拔的一員,我想接任他的位置。”
一個蘿蔔一個坑,他還沒狂妄到在上個蘿蔔沒走之前,就想把人家強行拔出來,將自己塞進去,他只求上個蘿蔔走了,自己能進去補位就好。
“這件事不好辦啊。”許敬賢攪動者面前的咖啡,說道:“連你都知道的事,肯定很多人都知道,現在首爾內外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四部支廳長的位置,都想跟著政策一步登天。”
東西南北四部支廳即將升級成四部地檢的訊息已經在圈子裡傳開了。
有資歷升級的人,都盯著呢。
而原四部支廳長當中不能升級的人也在想方設法的保住自己的位置。
“不好辦,不是不能辦。”姜採成目光灼灼的看著許敬賢,“我把你當朋友,你睡了我女兒,這點忙都不幫我的話,那可有些說不過去吧,費費心,你和採荷的事我就不管了。”
反正女兒不能被白睡了,幫親爹上進一下子,也算是報答養育之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