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在問他這件事,不過他都沒有給確切回應,越是在這個關頭越是要低調,畢竟不知多少人在暗地嫉恨他,恨不得把他這次升職毀了。
“那麼多人支援你,離定下來也就是差一則檔案的事。”李青熙說起這事還覺得奇怪呢,許敬賢是怎麼不聲不響拉攏到那麼大一批老頭當靠山的。
這群老頭可了不得啊,就這麼形容吧,退休後養老金是最高的那批。
有許敬賢這樣的人輔佐,李青熙對後年的總統大選也就更有信心了。
許敬賢說道:“且行且看吧。”
“哐哐哐!”敲門聲響起,隨後傳來許世丞的聲音,“爸爸,吃飯了。”
“知道了。”許敬賢回了一聲,看向李青熙道:“走吧,先下去用飯。”
“我還真有點餓了。”李青熙摸了摸肚子笑著起身,跟許敬賢一起往外走去,剛開門他就一把將許世丞抱了起來,“哎唷,世丞是不是又重了。”
“是李伯伯你力氣變小了。”許世丞跟他很熟悉了,當即大聲的反駁。
“完了,你李伯伯我是老了啊。”
今天許家很熱鬧,因為不僅李青熙來做客,高夫人也帶著女兒來了。
從去年十一月中旬開始,高夫人就經常帶著高欣慧來許家做客,跟林妙熙處成了好閨蜜,她女兒高欣慧也成了許世丞和林瀚雲喜歡的大姐姐。
三個小傢伙要是就這麼一起長大的話,也稱得上青梅竹馬這個詞了。
同一時間,某家日式居酒屋。
包間裡兩名中年男子相視而坐。
一人是大廳現任次長金彬鍾,另一人是現任中央調查部部長樸國尹。
樸國尹滿臉不忿,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後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滿嘴酒氣的發著牢騷,“許敬賢的能力我的確信服,但今年才三十一吧,按虛歲也才三十二,前年才被特權提拔當了檢察長,今年就想當大廳次長,他這是不是也太急了點,太過分了一點!”
不怪他如此滿腹怨言,因為如果沒有許敬賢橫插一腳,那麼今年就該是他升次長,現在馬上換屆,卻得知自己的位置被搶了,還能高興才怪。
他之前是在外地當支廳長,運作回首爾擔任中央調查部部長就是為了等兩年後的今天,在老上司金彬鐘的關照下更進一步擔任大廳次長一職。
“尹部長,慎言,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說。”金彬鍾訓斥,但接著又話鋒一轉深有同感的表示,“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許檢察長確實太急了,小小年紀權利慾那麼盛可不是好事,你是我老下屬了,我也想推你上去,但現在這種情況我著實愛莫能助,畢竟上面的人對他呼聲很高,除非是……”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接著笑著搖了搖頭,“算了,不說也罷,喝酒喝酒,大不了你就再多等個幾年嘛。”
說完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金次長,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要是真有辦法你可得指點指點我啊!”樸國尹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他都等了兩年了,不想再等。
因為他又不像許敬賢那麼年輕。
已經奔五了。
金洙鍾把玩著手裡的空杯,臉色陰晴不定,沉吟片刻說道:“除非他在這個關頭犯錯,那上面的人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會硬推一個身上揹著錯誤的人上去,哪怕事後查出他是冤枉的黃花菜也已經涼了,嘖,我也只是隨口一說,你隨便一聽就行,別當真。”
這話挑撥和暗示之意幾乎就差明說了,樸國尹當然不可能聽不懂,但正是因為如此反而堅定了他的心思。
畢竟下一任總長都不想讓許敬賢當副手,有他給自己託底,那還有什麼不敢幹的?總不能真就坐以待斃。
人在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