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服務好您就夠了。”許敬賢微微一笑,畢恭畢敬的表著忠心。
以前他還會覺得自己這麼做噁心。
而現在的他已經波瀾不驚。
甚至更噁心的話他都能說出來。
比如公若不棄,我願拜為義父……
“伱啊你。”樸勇成一臉無奈的表情指著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那我給你個近距離接觸政府的機會,明早我要向總統彙報富川的事,你最瞭解不過,到時候陪我一起去青瓦臺。”
他雖然有權處置富川的案子,但牽涉範圍那麼廣,他不敢自作主張,必須得總統拍板,然後他才動手做事。
這樣後續產生的問題有總統兜著。
許敬賢瞬間瞪大眼睛看著樸勇成。
有演的成分,但也確實很震驚。
“怎麼,不想去?”樸勇成很滿意許敬賢的反應,臉上流露出一抹笑意。
許敬賢立刻起身,臉色漲紅的九十度彎腰鞠躬說道:“多謝總長栽培!”
雖然南韓是個小國,而且還是個沒有軍事主權的兒子國,但總統卻是比各國大多總統的權力都大,他光能在老金面前露個臉也是難得的機會啊!
要是能被其另眼相看。
被總統用特權破格提拔也有可能。
果然努力工作都是邪路。
溜鬚拍馬才是通天大道。
剛剛他彙報完富川窩案時樸勇成可沒表示要帶他見總統,但臭不要臉的一頓狂舔之後,就得到了這個機會。
這個浮躁充滿功利社會。
女人想成功,得會舔男人。
男人想成功,男女都得舔。
“我就算肯栽培,那也是因為你確實有真材實料,否則我不會將一個廢物抬到太高的位置,那不僅是對我個人不負責,也更是對國家不負責。”
樸勇成語氣嚴肅,一邊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話鋒一轉:“聽說你在仁川這段時間有些太過招搖,少年得志總是在所難免飛揚跋扈,我本擔心你就此沉淪,但從今晚來看你雖目中無人,可心裡還是有的,保持。”
他甚至懷疑來自仁川的彙報是不是有問題,又或者許敬賢是有什麼算計故意裝成狂妄自大的模樣迷惑敵人。
畢竟現在許敬賢給他的感覺很好。
與下面彙報的形象全然不同。
“是,多謝總長教誨,我必將此言常掛於心,每日三省吾身。”許敬賢坐直身體點點頭,態度乖巧的答道。
他早已非昔日敬賢,已經在積極修復自己此前在仁川留下的不好印象。
不怕結仇,但同時也多交朋友。
樸勇成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明早來接我。”
這是要讓他當司機的節奏。
就跟他讓趙大海當司機一個道理。
“是。”許敬賢應道,然後起身鞠躬告辭:“那總長閣下也請早點休息。”
話音落下他轉身往外走去,到門口時再次轉身鞠躬,然後才開門走人。
門外的趙大海連忙掐滅菸頭,撐開傘迎了上去,等許敬賢上車後,他坐進駕駛位問道:“部長,要回家嗎?”
“家裡沒人打掃,全是灰。”許敬賢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去酒店吧。”
其實他在首爾有不少地方能留宿。
比如秋子賢,孫言珍這些女明星的家裡,只不過這些人在他心裡的定位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娛樂品。
不會跟她們有太多瓜葛。
別提感情,哪有什麼感情,無非就是自己好色,她們想火,各取所需。
隨著自己位置越來越重要,關注度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