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官的辦公室,看見樸勇成帶著許敬賢進來,現任首席秘書笑著起身相迎。
“金首席。”樸勇成與其握手,然後指著身後的許敬賢:“仁川來的許檢察官,今天有急事要面見大統領。”
“金首席。”許敬賢連忙鞠躬行禮。
金首席看起來才四十多歲,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態度和煦:“許檢察官的大名我也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能力強長得又帥,怪不得會被樸總長看重。”
“首席過獎了。”許敬賢謹言慎行。
“請跟我來。”金首席對樸勇成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說道:“閣下,樸總長有要事拜訪。”
“是勇成啊,請進來。”裡面傳出一道有些蒼老但是卻中氣十足的聲音。
金首席推開門,示意樸勇成進去。
樸勇成深吸一口氣,然後才大步流星走了進去,鞠躬:“大統領閣下。”
許敬賢在旁邊同樣乖巧的鞠躬,餘光瞟了一眼上方,只見大統領雖然已經七十六歲,並且年輕時還受過許多的苦難,但如今精神頭卻依舊很好。
權力才是維持青春最好的特效藥。
金大統領停下手裡的筆,看了眼許敬賢,然後才問樸勇成:“什麼事?”
“富川出事了。”樸勇成先是面色凝重的概括一句,又道:“具體還是請許檢察官這個經辦人向您彙報吧。”
他帶許敬賢來就是要提攜他,要讓他表現,露臉,自然也要讓他發言。
“大統領閣下……”許敬賢連忙上前一步再鞠躬,將事情簡短明確的講完。
這是他昨晚上就已經打好的腹稿。
所以說的很流利,沒有絲毫卡殼。
金大統領聽完後沒有發火,沉吟片刻才淡然說道:“你是檢察總長,按法律辦事,要控制好尺度,但也要給國民一個交代,更要起警示效果,如果都這樣,政府還要不要存在了?”
“是,閣下。”樸勇成立刻答道,他聽出了大統領平靜下蘊含著的怒火。
金大統領又看向許敬賢:“我聽說過你,搶運鈔車的劫匪能抓住嗎?”
雖然首犯劉思維抓住了,但他不承認以及動手的劫匪沒抓住,那這個案子就不算完,民眾和銀行不會接受。
這次韓亞銀行運鈔數額是近幾年最大的一次,四億美金,全被搶了,如果不能追繳回來,會顯得官方無能。
“能!”許敬賢斬釘截鐵的答道。
金大統領點點頭:“我看結果。”
許敬賢鞠躬不言。
“那我們先告辭了。”樸勇成說道。
金大統領語氣平靜的“嗯”了一聲。
樸勇成和許敬賢鞠躬後離去,許敬賢這次面見大boss之旅就此結束。
太快了。
讓他感覺還沒開始就完事了。
“是不是覺得時間太短,和預料中不同?”走出青瓦臺後樸勇成問道。
許敬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適時流露出真實幼稚的想法更有助於獲得上司的歡心,會讓對方有教導的快感。
畢竟很多人其實都好為人師。
樸勇成說道:“總統很忙的,他說只看結果,你做出結果不就行了。”
做出結果的人每天都有很多。
但有幾個能有幸被總統看到?
“是,屬下明白了。”許敬賢點頭。
站在青瓦臺大門外,樸勇成拍拍他的肩膀:“你專心抓劫匪,富川的事不用再管,我會成立特檢組接手,你回去告訴鄭檢察長,準備從各部門抽出人手臨時填補富川支廳的空缺。”
有總統背書,他就能放開手幹了。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