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每往前一步就越輕鬆,不知許部長願不願意跟我這個老傢伙交個朋友?”
許敬賢聞言陷入沉默,不語。
“敬賢,還愣著幹什麼,能和趙伯父交朋友的人可不多。”利宰嶸連忙催促了一句,他之所以那麼積極促使雙方和解,自然趙高量承諾了要給他好處,否則才懶得管許敬賢死活。
畢竟他討厭死這個傢伙了。
許敬賢搖了搖頭,看著趙高量認真的問道:“趙泰遠公子指使人綁架我實務官的孩子,威逼他檢舉我,如果他此舉成功了,那敢問趙會長得知後會制止他,並跟我交個朋友嗎?”
這下輪到趙高量不說話了。
當然不會,如果許敬賢被他兒子玩死了,他還得欣慰他兒子成長了。
至於許敬賢的死活,何須理會?
且他也並不屑於對許敬賢撒謊。
“正因為許部長擊敗犬子,所以才為你贏得了現在坐在我面前,並與我成為朋友的資格和機會。”趙高量沉吟片刻,一臉坦然和自然的說道。
聽著對方語氣中理所應當,理直氣壯的高傲許敬賢笑了,純粹是被氣笑的,“那我是不是還得誠惶誠恐的感謝趙會長您肯屈尊與我交朋友?”
趙高量自然聽出了其語氣裡的憤怒和嘲諷,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多久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習慣。
“敬賢!你怎麼說話呢!”利宰嶸呵斥一聲,看向趙高量,“前輩稍等片刻,他這人倔,我跟他聊聊。”
趙高量抬手示意請便。
利宰嶸一把抓著許敬賢的胳膊將其拖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你以為魯武玄勝選,有他做靠山你就能跟韓錦集團扳腕子了嗎?你簡直是太天真了!要是韓錦集團想,魯武玄這個總統都當不安穩!敬賢,得饒人處且饒人,趁機拿點好處及時收手吧。”
“我答應和解的話,你能拿到什麼好處?”許敬賢看著他問了一句。
利宰嶸後面的話頓時被堵在了嗓子眼,有些尷尬和惱怒,“生意上的事你不懂,反正你答應就行了,這個莊園喜歡嗎?只要你答應,那這個莊園和莊園裡的女人就全都是你的。”
許敬賢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把見面的地點約在這裡。
他甩開利宰嶸向趙高量走去。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趙高量微微一笑,一副盡在掌握的深情。
他相信對方一定會同意和解。
這是他身份地位帶來的自信。
許敬賢回以笑容,“韓錦集團的門檻太高,我高攀不上,趙會長與其有時間來賄賂我,還是去給貴公子找個好點的律師吧,我們法庭上見。”
話音落下,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轉身就往外走。
和解?
和解你馬勒戈壁!
這高高在上的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子來求你和解呢,臭煞筆!
趙高量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站住!”此時此刻他終於無法再保持大人物的風度,起身怒喝道。
許敬賢卻腳下不停的往外走去。
趙高量在身後喊道:“你是第一天生活在南韓嗎?以為我兒子能判多少年?兩年?三年?還是五年?就算是五年,他出獄後依舊是韓錦集團的公子,你呢?許部長還是部長嗎?”
南韓司法界有一個不成文的原則,那就是財閥犯罪,一般一審會被判五年,二審的時候則降到三年。
當然,財閥被起訴一般都是經濟方面的問題,而趙泰遠這次是涉嫌惡劣的殺人案,再加上許敬賢會咬死。
所以趙高量才說出五年這個對財閥來說已經算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