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曲線起伏有致,碩大的果子被壓得變形,勾起的小腳踢掉高跟鞋,拿出手機給許敬賢打了過去。
“許部長,你在幹嘛?”
“在。”許敬賢簡言意駭的答道。
姜靜恩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聽著裡面傳出的陣陣叫聲心神盪漾,小手開始不安分,一邊說正事:“我們今天有收穫,可能拿到劉思維的罪證……”
“你們注意安全,明天拿到錄音後就先撤回來。”許敬賢囑咐了一句。
抓劉思維絕對是個大工程。
就算有證據也得仔細謀劃。
“嗯。”
正事說完了,但兩人都沒結束通話。
十幾分鍾後同時響起姜靜恩和李尚熙高亢的聲音,接著一切恢復平靜。
電話這才結束通話,姜靜恩沉沉睡去。
“靜恩她是不是有點變態啊?”另一邊李尚熙還沒睡,抱著許敬賢問道。
“不是。”許敬賢搖了搖頭,並且糾正道:“她是很變態,並且正在越來越變態,等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
“這個壓抑的社會,像我這種正常的女人不多了。”李尚熙搖了搖頭。
許敬賢呵呵一笑,有逼但沒數。
隨即兩人也懶得洗澡,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許敬賢起床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吃完李尚熙做的早餐出門。
為了討好許敬賢。
李尚熙被迫學會了很多新技能。
“部長。”趙大海早已經在別墅外等著了,見許敬賢出來連忙開啟車門。
“先不去地檢,去鄭永繁的公司。”
許敬賢上車後說道,今天得把鄭永繁那份送去,順便去接受他的敲打。
趙大海默默發動汽車。
二十多分鐘後抵達了目的地。
因為在路上提前打了電話。
所以到了後就被直接安排上樓。
在接待室見到了鄭永繁。
“鄭會長,好久不見,您的風采更勝往昔。”許敬賢上前鞠躬吹捧道。
鄭永繁呵呵一笑:“老了,比不上許部長風華正茂,你最近可是出盡風頭啊,我耳朵都聽得快起繭子了。”
“是我給鄭會長添麻煩了。”許敬賢主動認錯,然後將手裡的股份協議遞過去:“一點心意向您老人家賠罪。”
“你這算是借花獻佛吧?”鄭永繁拿起協議看了一眼丟在桌子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大雪茄含在嘴裡,許敬賢見狀連忙俯身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
“呼——”鄭永繁深深抽了一口,吐出煙霧說道:“先是秋家,現在又是姜家,下一家是誰?不會是我吧?”
“不敢。”許敬賢連忙低頭認錯。
“不敢?我看沒你不敢的。”鄭永繁面無表情,語氣冷冽的說道:“仁川需要的是穩定,我不希望許部長成為仁川最不穩定的因素,聽懂了嗎?”
他之所以答應姜會長不插手對方算計許敬賢,就是因為許敬賢太能搞事太會搞事以及想趁機吞下南韓晨報。
但沒想到姜會長居然沒搞得贏。
他也只能暗罵一聲廢物。
同時警告許敬賢收斂一點。
否則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懂了,我保證接下來一定安安分分的做事。”許敬賢不敢絲毫不滿。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隨即一個看著二十來歲,身穿銀色西服,氣度不凡的青年走了進來:“爸你找我。”
許敬賢聽見這個稱呼看了他一眼。
鄭永繁的兒子值得關注一下。
“你也該自己鍛鍊鍛鍊了。”鄭永繁拿起桌上許敬賢送的的股份協議丟給青年:“許部長送的,給人家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