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詳起那些花來。
實際上薛凝並不是愛花之人,但是卻不知為何,此刻看到這些花,竟然完全沒有辦法移開視線,就好像靈魂都要被吸進了一般。
“這是小奕弄來的玩意,他一向喜歡這些東西。”說道那個名字的時候,傅景允眼中帶上了兩分柔和,言語間都透著寵溺,“紅的叫做赤珠,白的叫做雪砂。”
薛凝卻是沒注意他,只是直勾勾的望著那兩種顏色,心中思緒千迴百轉。
紅的勝火,白的似雪,明明是兩種截然相反的顏色,但是卻又莫名的相配。
“小奕說,這花是從天山那邊弄來的呢,聽說是有靈性的呢,雙色一齊開放更是代表會發生不得了的事呢。”傅景允滿含笑意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薛凝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手,微涼的指尖輕輕觸碰著那細膩的花瓣,小心翼翼的模樣宛若對待一個稀世珍寶。
“現在不就是雙色都開了嗎?”言下之意就是也沒什麼事發生啊。
“這王府要迎來它的女主人了,難道還不算是大事嗎?”話音落地,傅景允從背後圈住了薛凝
薛凝微怔,隨即偏開頭,要說聽到這話完全沒其他心思那是騙人的,不過經過這麼久的趕路她多少也生出了一些抵抗能力,“是啊,真是天大的事呢。”
傅景允輕輕吻了吻她發紅的耳尖,小聲叮嚀,“凝兒,該走了,你對這花這麼重視,我會吃醋的。”
“堂堂的傅王爺竟會吃小小的花的醋,傳出去絕對不會被人笑掉大牙的。”薛凝逮著機會嘲笑他。
“那凝兒你就傳出去好了。”傅景允不在意的說著,一雙手臂越發的圈緊。
“你不在乎?”薛凝驚訝。
“只要你開心就好。”傅景允顯然是大方到了極致,“至於那些笑掉大牙的人,要是他們的牙沒有笑掉,我也會幫著他們掉下來的。”
我會把他們的牙敲下來。也許是相處的日子久了,薛凝竟然從裡面讀出了這個含義,忍不住抖了一抖。
明明笑的那樣溫柔燦爛,怎麼就這麼腹黑呢?
“好了,我可沒興趣傳出去,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有什麼奇怪的嗜好呢。”薛凝扁扁嘴,白了他一眼。
“傅王妃和傳言中可是一點都不一樣,我想這點,有人很快就會明白了。”傅景允意味深長的說道。
薛凝顯然是沒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直接換了個話題道:“傅景允,你不是說你還有個弟弟嗎?他人呢?”
“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處理公務吧。”抬頭看了看太陽,傅景允滿不在乎的回答。
薛凝:“……”這真的是親兄弟嗎?她為這素未謀面的小叔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淚。
“怎麼,你想見他?”傅景允好奇。他這一路上幾乎沒看到能讓她感興趣的人或事,腫了麼這才到王府就對別人感興趣了,這個人還是他弟弟。
“我確實想見見他。”勾著嘴角,薛凝的聲音有些情,但是還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傅景允的耳朵,“畢竟,被你欺負的這樣慘的人究竟是什麼樣,我還是挺好奇的。”
“我怎麼會欺負他呢?”傅景允好不無辜。
“你甩手掌櫃當成這樣,你弟弟還不夠慘啊?”薛凝吐槽道。
“我感覺還好啊。”
“你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做人就要有自信嘛。”
薛凝懶得再和這個傢伙繼續廢話下去,猛地加快了步伐,把人甩在了身後。
“凝兒,凝兒,凝兒!”
……
薛凝是在主臥的床上醒來的。
沒辦法,實在是太累了,快馬加鞭的趕了這麼多的路,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所以頭一沾到軟和的床鋪和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