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計劃已被騙過了!"
范增神情極為嚴肅,
他的直覺幾乎確定了秦長青想要達到的實質,然後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笑意,
"劉季也好那個官員或者其他我們所跟蹤的人物都不重要,他們是誘餌,用以吸引我們的注意;包括秦長青本身也是這個套路的一部分,
"現在最關鍵的是那些從家 走的人物! "
聽到這,
項梁眼神透露出了許多疑團。疑惑說道,“這到底是為什麼,難不成三大世家願意冒著風險與秦國合作只為保障自己的血脈傳承?”
范增苦笑了一下,
"也許就是這麼一回事,否則我也
“這實在是我們之前沒想到的。”
“眼下這些人恐怕已被劉季誤導,去與秦長青匯合,一旦落入秦長青手中,那些秘密怕是要暴露無疑了。”
“秦長青真是不容小覷!”
“僅僅是片刻疏忽,便可能導致大禍臨頭。”
隨即。
范增檢視了一下地圖,用手指出一處地點,低沉地說:
“此前我一直不明白秦長青為何要前往東津渡,現在看來,恐怕是他早早設下的圈套,就等著那幾名氏族的人上鉤。”
“現在這些人已然中計。”
“若是我們再不抓緊時間,怕是會讓秦長青佔盡先機!”
“範兄。”
“我們現在必須作出決斷。”
“如果我們失敗,必然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而且現在恐怕已經被秦朝看穿我們的實力,如果這次策劃再失敗,以後就再難有所作為了!”
秦長青。
項梁神色變幻不定。
他又豈能不懂范增的意思?
現在秦長青的計劃眼看就要得逞,若再不動手阻止,等秦長青獲取了重要資訊後乘船前往,他們便會落在後頭。
項梁許久沒有說話,
心裡有些糾結,也有些遲疑。
范增的意思顯然是要讓項籍出手,拖延秦長青的行動,並以此為他們爭取更多時間,但他了解自己這位侄子——項籍出手往往後果難料。
此外,之前項籍曾多次表明過要對付秦長青。
一旦他開口授意,項籍極有可能一鼓作氣帶上項家子弟上前拼殺,那時情況便難控了。
范增凝重地說:
“項兄,不能再等下去了。”
“現在派去阻擋劉季已經來不及,少人數還容易打草驚蛇,令那些人心灰意冷更傾向秦長青。眼下秦長青已經重兵壓境,在東津渡布控了一千多人。一旦讓他們知道了詳情,我們再想趕上將會異常困難。”
“一步慢,步步慢。”
“項兄千萬不要猶豫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項籍所說的並非沒有道理,如今各地形勢確實過於平靜,我們需要一些聲音打破寧靜,同時現在秦朝也正在緊縮,像是拳頭蓄勢待發,若這一擊出來威力將無法預估。”
“你應該約束項籍只負責牽制,而不允許正面對抗秦軍;我認為項籍會在大是大非面前掌握分寸。萬一不行,也許真的要出手才是。即便是真的交戰也不得已而為之。眼下局面已成困獸之局,繼續無所作為便是等死。既是等死,為國家犧牲有何不可呢?”
“況且項籍既有此心,我不妨讓項籍試試。”
“至少我們要讓秦人看看我們的鬥志!”
項梁聽罷范增的勸說,心中輕嘆一聲。
范增不瞭解項籍,他項梁怎麼可能不懂?
往 總得壓制著項籍,如果這次放手,可以肯定項籍肯定會去找秦長青拼命。畢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