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大肆聲張，所以整件事情，整個江北省官場中知曉的，也不過有數幾人。

若是秦啟輝能早知道這王小川是秦老將軍的救命恩人，那給他一百個膽子，他恐怕都不該像今天這樣魯莽了。

“我的天！”仍然一頭霧水的秦啟輝在心中哀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王小川跟秦華寒暄了一會兒，便說道：“秦書記，秦翰一夥人的犯罪證據我們都已經蒐集好了，現在的問題是，這個秦啟輝該怎麼處理？”

“他？”秦華回過頭，掃了秦啟輝等人一眼：“這裡有一個沒一個，該怎麼處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