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走咯”
“恩”
“尤落,打起精神來,一個月後見。”
“恩”
“落,巧克力隨身帶著。”
“我知道。”
“落,回家記得吃藥。’
“嗯”
“落………”…狗友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手上收拾東西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每個人的臉上都顯示著喜悅。尤落端坐在大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地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
寧桑坐過去拍著一臉愁雲的尤落“好了,別搞得跟永別似的,我送她們到樓下,等我。”
“恩”尤落不情願的答道。望著地面的眼睛慢慢變紅。拼命的搖搖頭,心裡默唸著“微笑,微笑…。”十分鐘之後,在尤落的恐怖微笑下,各位揮淚告別了寢室。波濤洶湧之後慢慢安靜下來。只有玻璃桌上的大堆大堆的糖果提示著他們曾經在這裡過。糖果是尤落特愛吃的,她們走時都還那麼的在乎自己,尤落嘴角揚起一個幸福的弧度,
卻無奈道“當我是豬麼?”
聽見身後“撲哧”的一聲。看著寧桑笑得沒形象可言的樣子。尤落尷尬的笑笑“呵呵,桑,什麼時候回去?”
寧桑止住笑反問道“你呢?”
“後天,比較輕鬆。”尤落嘟嘟嘴。
“那我明天走好了,還有東西要給你。”
“是什麼?”尤落好奇地問道。
“到時就知道了。”
“哦”尤落無所謂的答道。
一大早尤落提著自己的收穫喜滋滋的回到寢室,正和要出門的寧桑來個正碰。尤落趕緊把袋子往身後一藏,抬頭看見寧桑一臉“奸笑”,
“你…。你想幹嘛?”尤落怯怯的說道。
“交出來,饒你不死。”寧桑伸手拿眼睛斜視她。
尤落嘟著嘴把袋子舉到前面。寧桑接過袋子往桌上一扔“這樣的幼稚食品,不能當飯吃的。”拉過尤落往外走。尤落看著她的舉動,不捨的偷瞟一眼桌上的巧克力、棉花糖一系列忒愛吃的東西,忍著要辯解的*。默默地跟著。她知道她一說話就會被寧桑那勢不可擋的口水淹死。沉默啊沉默……(接下去啊。魯迅說啥來著?撓頭苦思: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飯後,寧桑鄭重宣告去去就回之後,尤落飛奔到寢室把散落的東東往旅行揹包裡一揉。然後像個沒事寶寶一樣,乖乖的坐在電腦前。卻愣愣的發起神,想起兩年前自己從病床上醒來,卻忘了以前的一切,只是腦中時不時出現一個火紅的身影。那時醒來身邊就只有寧桑,她知道自己失憶後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反說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她只說我很小就雙親去世,忘了這些傷心往事也好,可自己總會覺得不是這麼簡單的事。那之後又見了寧桑的父親,說是我父親生前的生死之交,自己從小就是他在照看,他經常講一些父親生前的事,卻對之後的事絕口不提。每每問起時他只是一味嘆氣,卻也只好笑笑作罷。他卻很是欣慰的感嘆道“現在多好的。”那感覺就像一下老了好多,雖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個怎樣的人,但讓他們如此擔心感慨,應該不怎麼樣吧。康復後同著寧桑一起到了自家的私立高中上學,想著自己現在不同往日,也連著改了名字,對此寧桑和伯父很是贊同、、、、、、、尤落笑笑。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尤落的思路。寧桑拿著一個小盒子隨手一扔。“給你。”
尤落接過盒子越看越眼熟。“這個不是上次我在科研組用剩材做的那個光能充電器嗎?”雖說高中生活大都苦悶又無聊,但尤落讀的私立學院卻絲毫看不出那些緊張的氣氛,大概這裡都是些有家世的貴族子弟的緣故,大都不怎麼努力,而那些努力的根本就是泡在圖書館不出來的。沿襲了這樣的風氣,尤落也依著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