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這分明就是墨綰離誣陷的!相爺,你可不能因為寵愛墨綰離而輕易聽信她的話呀,淑夏是不可能……”
“你閉嘴!”範媛萍話還未說完便被墨文一聲冷喝打斷了,墨文眼中滿含慍氣與不耐地掃視了範媛萍一眼,隨後望著墨淑夏面色嚴肅地大聲喝道:“說!”他寵愛的女兒,竟然如此被她們陷害欺凌,墨文怎能不氣。
此時墨淑夏已經回過神來,她知道她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必須抵死不承認。她咬咬牙,說道:“不是我做的!”說完之後咬牙切齒地看向墨綰離,恨聲道:“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害你失貞的事情是我指使人做的呢?!”她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墨綰離不可能找得到證據,她在事成之後早就給了那三個毀了墨綰離貞潔的男人一大筆錢,讓他們遠走高飛,那三個人也是懂得這些的,拿到了那一大筆錢財之後,便銷聲匿跡了,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其他的一切證據也早就被她給銷燬了,就算還有被遺漏掉的證據,時隔今日,想要調查出更是難上加難。正是因為如此,墨淑夏的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方才那些驚惶的神色在她的面龐之上全然不見了。
見到墨淑夏的神情,範媛萍的心底頓時有了底,她的眸中閃過一絲陰冷,望向墨綰離,看她還怎麼回答。
墨綰離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香茗抿了抿,然後轉頭看向墨淑夏,動了動唇角:“證據麼?”冷笑一聲,繼續道:“你曾經在你的臥房內與你的丫鬟親口說過,這個陰謀是你策劃的,還與你的丫鬟在討論著把我毀了的人已經打發掉遠處了沒有。這一切,你都忘記了麼,墨,淑,夏。”最後一句,墨綰離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了墨淑夏的名字,聲音沉悶,帶著危險的氣息。
聽到此,墨淑夏打了一個寒顫,她的心如同瞬時墜入深淵,她的面色也難看起來,她的心底閃過無數的思緒。墨綰離怎麼會聽到這件事的?現在該怎麼回答?……墨淑夏面色瞬時蒼白,她緊咬了咬下邊唇瓣,不知如何是好。
沒有退路了。
墨淑夏迅速整理了面色的蒼白,反擊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墨綰離,你完全可以瞎說,你要不拿出證據出來,否則你這麼誣陷我,我與你將不再是姐妹!”話語盡是決絕。
墨綰離忽然冷笑一聲。姐妹?她從沒有把墨淑夏當作姐妹。有這樣的姐妹會去找人來把自己的姐姐給糟蹋了麼?有這樣的姐妹會去整日想著陰謀詭計對付姐姐的麼?她覺得墨淑夏說出這番話簡直是可笑至極。
一面之詞麼?墨綰離冷哼一聲,她一直等著墨淑夏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她好拿出證據讓墨淑夏說不出話來。
“證據肯定是有的。”她面色的紅胎此時冷豔無比,嘴角的冷笑讓墨淑夏心驚肉跳。墨綰離繼續開口:“二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好像叫做青蘭吧。”
此話一出,墨淑夏驀地睜大了雙眼。她怎麼忘了,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此時她的眼底頓時心虛地望向範媛萍,眼神中充滿了求救的訊息。
範媛萍此時也慌了,她原以為什麼證據都沒有了,只要墨淑夏不承認,沒人能夠把她怎麼樣。可是誰知道,墨綰離竟是想到了這茬。她登時有些後悔,早知道在淑夏做成了這件事之後,她這個做孃的就應該勸說把青蘭給解決了,否則今日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墨文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對著大廳外喊道:“來人!”
幾個下人和丫鬟進了大廳:“相爺。”
墨文一臉的怒意,他對著下人說道:“把二小姐的貼身丫鬟青蘭給我叫到大廳來,我有事要問問她。”幾乎都是咬牙切齒地說了出來。
下人丫鬟們一臉惶恐不安地紛紛退了出去,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墨文臉上的深深的怒意,他們便是知道叫青蘭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