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貴客，這邊請！”

看兩個人穿著打扮都不俗，老鴇子親自迎了出來，領著二人去了船上的一個雅間。

“少爺，需要人來陪酒嗎？”

老鴇子還是問了一句，這種自帶小姐來的人多了去了，很多到了這還是會點一些其他的妹子來陪酒的。

“不用。”

“那唱曲的呢？”

“唱曲的可以來一個。”

不等李凡說話，楊婉瑩已經答應下來。隨後又點了些酒菜，等老鴇子出去之後，她才對李凡說。

“都是出來賺錢，不容易，能幫則幫吧。”

“行，都依你。”

李凡對楊婉瑩幾乎是千依百順的，這也是楊婉瑩非常喜歡呆在李凡身邊的理由之一。不一會，賣唱的小姐進來，按照楊婉瑩的要求開始彈唱小曲。而楊婉瑩順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湖水，一邊享受這種悠哉的感覺，一邊詢問李凡。

“這裡很好呀，少卿，你平日裡是不是也總來？”

“天地良心，我第一次來。”

李凡哭笑不得，上花船吃花酒什麼的，雖然在腦子裡想過，但可從來沒實踐過呀！這次若不是楊婉瑩要上來看看，他也不會進入這尋花問柳之處的。

“你緊張什麼。”

楊婉瑩甜甜一笑，“我又沒兇你。再說，我出身，又比這地方強到了哪去。若不是遇到少傅，替我贖了身。恐怕，今日我也坐在那秀月樓中，為大家們彈琴奏樂呢。”

“我哥一直說，你才藝雙絕，我還真想見見呢。”

1681　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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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怎麼這麼好奇。”

楊婉瑩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這麼久沒彈琴，我琴藝可能都疏忽了……”

“請楊小姐賞臉。”

李凡的笑容讓楊婉瑩無法拒絕。

“那好吧。”

楊婉瑩給賣唱的小姐塞了兩塊大洋，然後把她的琵琶留了下來，抱在自己懷中。

她端坐在李凡的身前，開始彈唱這琵琶。

輕快的小調，配著楊婉瑩那好聽的嗓音，宛如天籟。李凡聽過最好聽的音樂，是程默涵彈奏的歌曲。但和麵前這位楊婉瑩比起來，卻又小巫見大巫了。

楊婉瑩，楊小姐，才是真正的音樂大家啊……這種能彈奏出讓李凡如痴如醉音樂的女人，真的只是存在於虛幻的小世界當中的人物嗎？

“怎麼樣，好聽麼？”

楊婉瑩放下琵琶，有些靦腆地問著李凡。

雖然她在秀月樓的時候就已經是名動全城了，但不知道為何，今日在李凡面前，卻變得有點羞澀起來。以前就算在少傅面前彈琴，也沒有這種感覺呀……

看著李凡那欣賞的目光，楊婉瑩就一陣陣的滿足。

“楊小姐琴聲不錯，不妨為本帥再彈一首如何？”

就在這時候，幕簾被拉開，一個強壯的身影，極其無禮地走了進來，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們旁邊。

跟在他身後，是四個穿著中山裝的槍手。他們四個人掏出四把仿造的德國mp…18i式衝鋒槍，槍口齊刷刷對準了李凡。

“劉大帥！”

楊婉瑩看到這個男人，心中頓時一慌，下意識逃過來，躲到李凡的身後。

“楊小姐，何必著急呢，我今天來，只是為了聽聽楊小姐的琴聲的。”

武皇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上一杯，“本帥在外面拼死拼活，也怪辛苦的。今天聽上楊小姐一首琴曲，便感覺渾身神清氣爽啊。”

“只可惜，這首曲子不是彈給你聽的。”

楊婉瑩雖然害怕，但在李凡身邊，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