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大媽。
一唯撇著嘴巴,說:“一定要這樣子嗎?又老又醜,我媽媽估計都不認識我了!!”
子風滿意的打量著她,笑嘻嘻的說:“越醜越不象你,你才越安全。對了,還缺一頂假髮,你這頭髮太順太滑了……”
說著他又翻出一頂有些毛糙的假髮,給一唯帶上,齊耳的短髮,髮質比較差,這才和她這身裝扮相配。
這些東西是以前就有準備的,子風有一個專用的化妝盒,雖然並不經常用到,但總會將必要的材料準備齊全以備不時之須,之前和週五去香港的時候,他就有帶去。
給一唯變身完畢,簡單的收拾一下,他們兩也要趕緊回去醫院,畢竟現在週五完全沒有自衛能力,雖然他現在的病房一般人不允許進入,但那些追殺他們的可不是一般人,萬一被他們找到,就麻煩了。
去醫院的路上,一唯還在考慮如何讓自己的表情、眼神都更象一箇中年女人,對著鏡子不停的做表情,逗得子風一邊開車一邊笑。
忽然,一唯問:“大風,你確定那個週五沒有說謊嗎?”
子風反問:“怎麼了?”
一唯皺著眉頭,說:“你說那件古董的商業價值並不高,對不對?”
“嗯,至少不是什麼炙手可熱的寶物,也不是什麼很有名的寶物……市面上幾乎沒有過高價成交的先例,如果想賣高價,除非事先進行大肆宣揚炒作,但問題是,這東西是偷出來的文物,在國內高調炒作然後買賣基本上行不通。”
“所以說啊,那個什麼孫老闆為什麼會對你們這麼窮追不捨?他並沒有很高的利潤,而僱這些人來追殺你們倒是一筆不小的成本!”
“是啊,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已經請頭兒去幫忙查查那幫人的來歷了,怎麼,你懷疑是週五和他們本身有什麼瓜葛?”
“說不定……他們追殺你們,並不是為了東西,而是……為了人呢?”
一唯猜測道。
子風笑笑,說:“你的意思是,週五和孫老闆之間有仇恨,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追殺他?”
一唯點頭:“這樣比較說得通吧?”
“嗯,也有這種可能性。在之前逃亡的路上,我也再三問過週五,他一直很無辜的樣子,說以前不認識孫老闆,也不知道這東西會引起孫老闆這麼大動作……不過,週五這個人說得話是真是假現在還不能判斷,我也有拜託頭兒一併幫忙查查週五的底細,看看他之前有沒有說謊。”
子風沉吟片刻,接著說:“雖然不確定週五有沒有說謊,不過,他的確是認識李昂,而且關係應該還非同一般。”
一唯有些意外的問:“他有證據?”
“是……他來找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給我了。”
子風微微點頭,神色有些黯然:“那是以前警院畢業的時候,我和李昂拍得合影,應該是李昂剪下來放在一個項鍊墜子裡。週五來找我的時候,就是拿那個墜子當信物,他說是李昂給他的,李昂交待他有需要來找我的時候,拿那個出來我就會相信他。”
他說著,騰出一手來,從外套內則口袋掏出一樣東西,交給一唯。
那是一個銀製的圓形鍊墜,開啟裡面是非常微小的鏡框,照片上的子風和李昂腦袋靠在一起,笑容燦爛……
默默的看著這張照片,一唯心裡微微作痛。
她知道,這對子風來說意味著什麼,無疑是將他努力掩蓋起來的傷口再次撕裂。
為什麼李昂會將這東西交給週五?而且交待他,自己有危險的時候,讓他來找子風?
“大風……”
一唯將它合起來,小心的交還給子風,握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想要說些什麼來安慰子風,但卻找不到合適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