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比起常壽蘇小曼要幸福得多。看人家常壽多麼理智。
最起碼我現在不必強顏歡笑,不必擔心被賣去接客,不必擔心被打板子,不必以奴婢自稱。而且吃得很飽。
胤禛對於我,並沒有太多形式上的要求。並且他稱呼我蘇小曼。
我反而會去猜測他同玉寧的往事。
時間大把,我太無聊。
我的臉上開始養出一點肉來。氣色也很紅潤。
我又長高了一些,因為我覺得常壽好像比一開始矮了,自然他是不會矮的,那麼便是我長高了。
我和胤禛沒有過多的交談。
從何談起?
總是在等待。等待張太虛帶回的訊息,希望是好的訊息,當然也有五成的可能是壞的。
不過,他還是沒有回來。
常壽說師父最多兩個月便會迴轉。
我一生中最漫長的兩個月剛剛過去了一半。
天氣開始炎熱。
其實老早就很熱了,不過我那時身子虛,總是覺得冷而已。
我起了個大早,趁常壽煉丹的時候,把院子裡的大荷花缸洗乾淨,注滿井水。
常壽對催花辣手蘇小曼表示強烈抗議,我把做好的道袍拿給他。
“原來的太舊,這個送你。”
常壽嘆氣:“多謝。花長得好好的,何苦惹它?”
“長得再好總是要謝的。我要這缸有用。”
傍晚的時候常壽知道荷花缸的用處了。
曬了一天的水,居然有點燙,我在裡面游泳兼洗澡。當然是穿著衣服的。
常壽急得直跺腳。
“非禮勿視。回你的煉丹房去。”我趴在荷花缸的缸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