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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發表《一夫多妻的新護符》,反對周建仁的《性道德之科學的標準》和章西琛的《新性道德是什麼》兩篇文章。

陳達齊是寫政論的好手,從法律和道德各個方面進行駁斥,有理有據。

此人是新文化圈子裡的資深鬥士,這篇文章在新文化圈子裡引起強烈反響,不少文人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以批判章西琛和周建仁為主。

一時間形成了人人喊打的局面。

這兩人不甘示弱,寫了反駁的文章,周建仁寫了《答〈一夫多妻的新護符〉》和章西琛寫了《駁陳達齊教授〈一夫多妻的新護符〉》。

他們把文章寄到了《現代評論》雜誌社。

《現代評論》雜誌社的編輯部在北平,徐至摩去了歐洲,由陳原負責。

編輯部原本不想刊登這兩篇文章,後來決定刪掉一部分敏感內容後再刊登,也就是所謂的刪節版,稿子寄到上海永珍書局刊印。

他們寫信給林子軒說明了情況,畢竟林子軒旗下的報紙一直在攻擊《婦女雜誌》。

林子軒看了周建仁和章西琛的文章,發現不過是把西方的觀念斷章取義,重新闡述罷了,沒有什麼新意。

他們認為西方的一夫一妻制度不好,存在很多弊端,堅持他們那一套性自由和性解放。

林子軒對此頗為無語。

一夫一妻制度或許有著諸多問題,但可以說是最能保障女性權益的一種婚姻制度了,否則也不可能被世界上大部分國家認同。

難道一夫二妻和一妻二夫這種制度會更完美麼?

真是死不悔改,他把這兩篇文章給抽了出來。不給予刊載,並親自寫了一篇文章。

“章先生和周先生以為從西方找到一點極端的女權思想,就是新潮和時髦,就是所謂的真理,譁眾取寵,誤導讀者。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被批判後竟然覺得受到了多大的委屈,自認為是先鋒人物,遭到舊勢力的打壓,心懷怨憤,殊不知自己傳播的是西方的糟粕,和中國的國情不符。”

“他們所推崇的瑞典女權主義者愛倫凱其實根本不贊成新女性,他們故意忽視這一點,只選取對他們有利的言論觀點。斷章取義,這不是做學問的路子。”

“兩位先生不研究西方好的東西,專門研究這些歪門邪道,還因此沾沾自喜,實在可憐。”

“本刊物以後不接受這種騙稿費的文章,請好自為之。”

林子軒在後世網路上也算是罵戰高手,來到這個時代用筆名偷偷的罵過幾次,一直覺得不能盡興。這一次他用的是自己的名字,感覺很爽。

在四月份出版的《現代評論》上就出現了這篇文章。為這場關於“新性道德”的大爭論添上了一把火。

章西琛和周建仁並不甘心,把稿子寄給其他的報紙和雜誌。

然而,一般有影響力的報紙和雜誌都拒絕刊登他們的文章,導致他們沒有地方發表。

這不是林子軒造成的,在這個言論相對自由的時代,他還沒有這麼大的勢力。能夠影響到各家報紙。

主要是兩人的觀點不被大眾所接受,那些報紙和雜誌都不想引火燒身。

於是,兩人就把文章寄給了魯訊,請魯訊代為介紹雜誌刊載。

如此一來,他們把魯訊牽扯了進來。

魯訊把這兩篇文章發表在《莽原》上。並附上了一篇評論性的文章。

“近幾天收到兩篇文章,是答陳達齊先生的《一夫多妻的新護符》的,據說,《現代評論》不給登他們的答辯,又無處可投,所以寄到我這裡來了,請為介紹到可登的地方去。”

“誠然,《婦女雜誌》上再不見這一類文章了,想起來毛骨悚然,悚然於階級很不同的兩類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