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神交。姑娘姓譚,不知與譚老前輩有何淵源?”
姑娘不住冷笑,說道:“本姑娘家住洞庭,譚老前輩則祖居武陵,你白問了。要是你與譚老前輩有交情,何不放我?”
“也許我會放你,但……”說著說著,他有意無意地舉手一抹髭鬚,在放下手的瞬間,一縷指風急射姑娘期門穴。
姑娘也不是弱手,人防虎虎亦防人,指風一出,她已向前一滾,纖足雖被綁住,仍可同時用勁,雙手一按床緣,身軀向前激射,飛掃老道腰脅。
老道哈哈一笑,後退兩步,伸手一抄,好快!已抓牢了姑娘雙足捆綁處,左手也同時伸出,抓住姑娘右肩,向前一送。大拇指在一扣之際,恰好按在姑娘右乳下期門穴上,姑娘渾身力道全失。
老道將她往床上一放,自己往她身上一伏,雙手捧住他的粉頰,哈哈狂笑道:“丫頭,你在道爺面前搗鬼,真是班門弄斧,未免太不自量了,哈哈!”他將嘴向前一湊,往姑娘頸下亂嗅。
姑娘被他沉重的身軀貼身壓住,羞得無地自容,急得要吐血。她知道大難已至,受辱在即,想嚼舌自絕。
可是逍遙道人是花叢老手,見多識廣,捧住姑娘臉頰的手,用勁恰到好處,牙關附近的筋骨絲毫不能牽動,全被制住啦!
她後悔已來不及了,這時想自絕也不可能啦!她長嘆一聲,閉上了雙目,淚如泉湧,她想破口大罵,可是已經無法出聲,心頭在淌血,比珠淚流得更多。
老道拉下她的下顎骨,按死牽動嘴唇的笑筋絡,她不但嘴不能動,連臉上的表情也無法形諸於外了。
他得意已極,在她身側坐下,雙手按在她高聳的玉乳上,逐漸收緊,一面獰笑道:“心肝寶貝兒,你休想亂轉念頭,假如道爺不夠盡興,你得準備打入死囚牢,讓那些久不見天日的死囚好好服待你,要是不信,你等著瞧好了。你穴道被點,牙關被制,任何自絕的希望皆已破滅,該死心了。”
姑娘心痛如割,睜開佈滿紅絲的鳳目,用怨毒無比的眼神,厲盯著老道。
老道不在乎,改用嘲弄的口吻說道:“也不必傷心過度,道爺不會虧待你,保證你快活。你既然自送上門,怨你自己吧!然後,我會將你心中所藏的秘密一一擠出,哈哈!”
“嗤”一聲裂帛響,她的外衣應聲剝落,現出緋色褻衣,衣內貼身胸兜隱約可見。
姑娘只覺胸口一甜,一口鮮血由口中泛出,她真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境遇中了。
老道發出狂野的獰笑,“嗤”一聲響,姑娘腰中鸞帶中分,下裳也半裂了。
一隻大手在她頸下一按,抓住胸口褻衣的領口,假使向下一拉,姑娘這一輩子就不用做人了。
在這間不容髮的緊要關頭,石門突然“格格”一聲退開。門一開,外面嘶吼慘叫之聲一衝而入。
一條血跡斑斑的灰影急閃而入,劍影射到。
老道十分機警,聞聲轉身。他來不及拔劍,向側一倒,左腿疾飛,急襲來人下陰。
且說石廳中玉琦和兆祥的險惡景況。
六盞綠色燈籠一熄,廳中伸手不見五指,黃玉杖來勢如電,距玉琦的華蓋穴不過分厘之差。
同一瞬間,兆祥已發覺小花子將劍向他射來,竟然是劍把在前,那一星紅影,正是雲頭上的劍穗。在他伸手將觸劍把的剎那間,燈光已熄。
黑暗中他仍未失準頭,一把扣住劍把,在賊人們譁叫聲中,向下疾落。
玉琦在兆祥舍死攻招,天盲叟在百忙中撇杖砸飛兆祥長劍的瞬間,已經緩過一口氣,爭取了瞬息的寶貴時間。
杖已快點上華蓋穴,綠光倏滅。他也在這間不容髮的瞬間,人向後疾倒,“叭”一聲一掌將黃玉杖拍實。奇大的反震力,將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