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籌的高手。真要有,在下如果同往,亦是枉然。”
“世間的事,並不一定僅憑身手便可解決的哪!事實上我約你前來,亦難以相信你能給我們有何幫助。”
玉琦心中冷哼一聲,這些話未免傷了他的自尊心,既然不能對你們有何幫助,何必約我前來?
他強抑心中怒意,冷冷地說道:“是的,在下只配稱三流腳色,怎敢與姑娘……”
姑娘心中暗笑,這小夥子可上鉤啦,忙打斷他的話,輕快地說道:“楊大俠,請別誤解我的話意,我可不是說閣下的身手不能相助我們,而是那地方太過兇險,布有詭奇的生克變化。我們對奇門生克之學一竅不通,也許你也和我們一般無能為力哩。”
要說奇門生克之學,可抓到玉琦的癢處啦!雙絕窮儒既能稱“儒”,對易理之學豈有不通之理?隨他浸霪二十年的玉琦,又豈是弱者?
但他並不是一個浮躁而喜歡炫露自己的人,仍然淡淡一笑道:“是啊!在下確是無能為力哩。”
姑娘輕籲一聲,慨然說:“看來,我們只好冒險了,或者讓無為幫宰割了那一雙熱血兄妹倆,我們愛莫能助哪!”
玉琦略一遲疑道:“姑娘,可不可以等明晚再行設法?”
“那怎成?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緩。”
“可是……可是我卻不能失信於人。”
“是與你約會的人麼?誰?”
“三更末,在下與神劍書生楊高約定……”
“怎麼?你真和那傢伙套上了交情?”姑娘提高聲音叫。
玉琦哼了一聲,冷笑道:“不但套上了交情,而且咱們還與無為幫的人結下樑子,今晚就是赴無為幫之約,準備一拼。”
姑娘也冷哼一聲道:“我可以告訴你,那傢伙不是好人,你信是不信?”
“當然不信。那楊大俠一表非俗,俠骨義膽,你怎可胡亂毀人?”
“你要不信,那也是無法之事,說也枉然,但願你小心才好。”
“謝謝你的忠告。”他的聲調仍帶些少不悅。
“目下是二更正,還來得及。你約會之處是金鏞城,譚家兄妹的受困之地,恰在城北明帝陵後西北荒墳場,相去不遠。你是否可以先去察看一番?”
玉琦沉吟片刻,便暗自決定。本來他想前來見見約會之人,說明身份之後,如果對方確是需要助力,他便插上一手。對方既然是功力奇高的馬上姑娘,自然用不著他插手啦。三更,正是他練功的時辰,真要插手,便得耽誤行功的夜課。
但他不能見死不救。他與譚家兄妹萍水相逢,並無交情可言;但事實上他確對兄妹倆大有好感,自然無形中對他倆有點關心。
他思量片刻,決定先去看看再說,練功日課耽誤事小,他得為譚家兄妹一盡心力。一有決定,便說:“在下願前往一走,但三更末須前往金鏞城應約。”
姑娘微笑道:“這點楊大俠不用耽心,從這一帶直至孟津銜接黃河南岸,乃是無為幫四大壇中,清字壇的禁區。要是我們在山上鬧事,無為幫的人便不會在金鏞城應約了。”
“在下乃是與神劍楊高相約,必須前往;無為幫的人來與不來,那是他們的事。”
姑娘笑道:“哦!我倒是忘了你和他有約。我們該走了。”
“請!”玉琦說。
姑娘和左首白影同時轉身,突又回身問道:“楊大俠,你不問問我們是誰麼?”
玉琦一怔,卻又苦笑道:“姓名乃是一種表記,何必太過重視?”
“你怎知道我們是好人抑或壞人?也許我們在計算你呢。”
玉琦哈哈一笑道:“要是姑娘想計算在下,乃是反掌易事,何用費心?楊某初履江湖,與人無怨,自信世間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