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生理上的需要更加迫切,何況他還隨著帶著雅晴和雅月這兩朵隨時都可以摘到的鮮花,所以對於這些流螢,小丁可實在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他們找到了鎮上最大的一間酒館,可惜這間“最大”的酒館,幾乎比他們的馬車大不了多少,裡面處理他們,居然一桌的客人也都沒有。也許是因為生意太冷清的緣故,所以店裡的夥計看到他們,也只是懶洋洋地上來問他們吃些什麼,一點熱情也都沒有。
小丁隨便點了幾個菜,正等著夥計上菜的時候,忽然看到燕飆向外面走了出去。小丁心下起疑,也跟在後面走出了酒館。卻看到燕飆走到酒館對面,一間破舊的房子前才停了下來。只見屋子外站著一個二十一、二歲,長相威猛的年輕人,正在被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大聲訓斥,那年輕人雖然足足高出了中年婦女一個多頭,但卻被罵得不敢吭聲。
那女人罵起來全然不顧他人顏面,小丁聽了一會,才弄清楚原來是這年輕大漢租借了中年婦女的房子,可到了該付租金的時候,卻又拿不出錢來,已經一連欠了半年的房租。
“你說你一個堂堂七尺大漢,又不出去做事,整天躲在屋子裡面擺弄你那把破刀,難道玩刀就有飯吃嗎?”女人越罵越是生氣,手指幾乎戳到了大漢的額頭上:“就你現在這樣子,早晚要被窮死餓死……”
見女人罵得刻毒,小丁捅了捅燕飆:“你認識這人?”
燕飆點了點頭:“有一次我到竹葉王國去的時候,見這大漢正和三個武士搏鬥,他就一個人,一把刀,眨眼功夫就把那三個武士打得落花流水。後來我請他喝了杯酒,才知道他叫司徒定遠,他的刀法從來沒有拜過什麼名師,完全是靠自己領悟出來的。我見他日子過得落魄,勸他到卡瓦略公國來尋找機會,沒有想到他真的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流落到此。”
說著,燕飆走了過去,拍了拍司徒定遠的肩膀,司徒定遠回頭一看,見竟然是燕飆,頓時讓他覺得尷尬不已。燕飆也不在意,問清楚了司徒定遠欠的錢,從懷裡掏出金幣付清,不容分說,拉著司徒定遠就走進了酒館。
看著這位刀客臉上的菜色,小丁估計他有幾天沒吃過東西,叫上了一桶白飯,司徒定遠略略推讓了一番,也不再客氣。他的刀法究竟厲害到什麼地步小丁他們可沒有看過,不過他的飯量卻是親眼見識到了。
才一眨眼的功夫,大半桶白飯就落到了司徒定遠的肚裡,小丁看得目瞪口呆,粗粗估計了下,只怕不下有八九大碗之多。
好容易等他吃飽了,燕飆問起他為何會流落至此,司徒定遠這才說了出來。原來,他自從聽了燕飆的話,將一點微薄的產業全部變賣成錢,來到卡瓦略公國尋找生計。到了卡瓦略後,他和人一起替別人押了趟鏢。當到達離目的地不遠的德爾普拉小鎮後,司徒定遠生了場病,他的合夥人為他找了間房子安頓下來,說自己結完帳很快就回來,讓他在這安心等候。
不曾想,這位合夥人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司徒定遠身無分文,別說鏢銀了,就連這的房租也半枚錢都拿不出來,一連欠了半年,今日才終於出醜。還好小丁他們及時出現,否則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下臺的好。
小丁和燕飆對看了一眼,這位老兄要麼就是太容易相信人,要麼就是腦袋不太靈光,居然對什麼合夥人毫無提防之心。
“對了,你的那把刀呢?”燕飆忽然像想起了什麼,問道。
司徒定遠重重地嘆了口氣:“抵押給別人了,人都快要餓死了,還拿著把刀有什麼用。”
燕飆點了點頭,問明瞭抵押之人住處,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就離開酒館,過了沒多少時候,又折轉回來,將一把刀往司徒定遠面前一放,笑著說道:
“好傢伙,那人居然獅子大開口,要我二十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