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多,所以我說你現在不用和沈如蕙計較太多,把精力放在他妹妹或是家人身上,知道嗎?”
“嗯,那沈如蔓那邊?”
“不要你操心,這件事有我,你只要按我教你的來就可以了。好了,天晚了,回去吧,太太讓你負責這麼重要的事項,自己多上些心,彩紋那裡,姨娘已經讓人打理好了,你不明白只管去問。”
“姨娘,你真厲害,彩紋那裡你是如何疏通的?”
“現在不能說,那是姨娘好不容易埋下的,現在剛剛得用。自彩蓮倒了,姨娘在太太院子裡好似斷了手臂。我還是那句話,一切你都當做不知情,與你無干,把嘴閉牢了,總有咱們稱心如意的一天。”
“回去了?”
“是,奴婢看著姑娘進了大門。”
“這個丫頭,還是沉不住氣呀。”
“姑娘心思單純,哪裡比得過五姑娘會算計。”喜鵲一邊鋪著炕上的被子一邊道。
“二爺今天在正房?”
“嗯,應該是去了銀環屋子裡。”
“你說,宋氏是真的淡了,還是留不住裝出來的。”金氏走到炕邊,自己解著衣上的扣子。
“奴婢瞧著,更象是無所謂了,若不是這樣,怎麼會又要給二爺抬一個?”
“銀環也是個沒本事的,這才多久,二太太就準備再抬新人了,正房放風出來沒有?”
“沒打聽到,只聽說怎麼也得過了年,若是府裡沒有適合的便去外面買良家的去。”
“倒是個大度的。家裡那邊如何了?喜燕妹子怎麼說的?滿哥還鬧嗎?”
滿哥是金氏弟弟的小名。
“還是原來的意思,說是前兒又喝多了酒,進了五兒的屋子,把五兒給……”喜鵲小聲地道。
“什麼?成事了?”
“是,事後,少爺說,當年你們沒把喜蔦給他,如今拿五兒頂上也是可以的。昨兒晚上又去了五兒那屋,鬧騰了半宿,氣得少奶奶今天要回孃家,還是老太太給勸住了。”
金氏聽得這話,只覺得腦瓜仁疼。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五兒遠遠賣了是正經。叫她住到家裡去,卻勾得滿哥惦記她。”金氏想著五兒的模樣,又道:“滿哥也是的,這五兒與喜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怎麼就......他進五兒的屋子時,五兒反應的激烈嗎?”
“嗯,聽說,五兒拿了剪刀要自盡的,被少爺扇了好幾個耳光,才......”
金氏慢慢上了炕,這就不好辦了,五兒自己不樂意,就不能實心實意地跟著滿哥,以五兒的身手,她還真怕滿哥吃虧。可轉念一想,這女人嘛,身子給了誰自然就會慢慢心跟著走了,她一個丫頭,能侍候少爺那是她的福分。
“你這樣,你親自回去一趟,告訴五兒,如今她已侍候了滿哥,就該盡心盡力才是,莫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她那娘可是等著她的銀子呢。叫她老實些,若是叫我察覺她但凡有異動,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