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差的就好了。”修揚有些遺憾地道。

“誰？”楊軒問。

“馮瑩呀，就是你外甥女的堂姐。”沈少華笑道。

修揚聽得沈少華一說，想起來楊軒與馮瑩是連著親的，一拍腦袋道：“對，瞧我這記性，就是她，她滑的特別好，年初還參加了冰舞，得了第三名呢。”

楊軒難得地情緒外露，張著嘴巴驚訝壞了。這馮瑩沒來京城之前，可是一直在南方生活的，怎麼會滑冰呢？

“這個我真不知道了，許是她有靈性吧？”

“嗯，真有那種人，別人費好半天勁也弄不明白，他們一看就會。瑩表妹不但滑冰厲害，她還會鬥地主和下跳棋呢。鬥地主你會不？”修揚又問。

楊軒苦笑著搖搖頭。

“瑩表妹說是你們那邊總玩的，你不會？”修揚驚訝。

“許是我以前生......以前多在學堂裡讀書，沒有聽過這些吧。”

修揚一聽有道理，要不怎麼能中解元，還不得天天泡在學堂裡讀書呀。

這邊聊得熱鬧，女孩子那邊也開始準備打冰球了。

只見冰面上插著四支小旗，兩支紅色，兩支藍色，並排在冰面的盡頭。順著同色小旗一路向著另一側是被下人們澆出來的長長的兩條冰道。玩的時候兩人一組，分別把染了顏色的紅藍兩球往兩個小旗中間擊打，誰進得多誰獲勝。

劉氏和何氏也被姑娘們請了來一同參加，有兩位嫂子在，自然讓她們先來。

劉氏是京城人氏，自然玩過。但何氏是山東人，從來沒見過，她被眾人擁到冰面上有些慌張的四處張望。

沈少華見狀連忙推開修揚大步走到何氏身邊。

修揚大聲道：“不帶幫忙的呀。”引得關緒和楊軒抿著嘴笑。

“走，咱們去看看，不能讓沈老二玩賴。”修揚當先一步邁出亭子，楊軒與關緒跟在後面。

此時，劉氏與何氏已站在開始線後，何氏緊張地握著球杆。沈少華站在她的身後輕聲道：“不要緊張，按我教你的來。”何氏點了點頭，可是手還是在抖，沈少華索性連同何氏的手一併握在自己的手中。

“哎，沈老二，不興幫忙的。”修揚大聲道。

一句話，姑娘們便都向他們望過來。沈如蕙看著跟在楊軒身邊的關緒，自從上次關緒幫了自己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往常他還會偶爾接自己的兩個妹妹下學，可這一陣子卻不見他去學堂。

沈如蕙向著關緒點頭微笑，關緒也衝著沈如菲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沈如蕙一直想做點什麼當做謝禮才是，可又怕讓別人誤會，倒是難辦。

兩人對視幾眼後，便又重新看場上的比賽，卻不知兩人的交流被一人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