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前胸一片,鳳狼哼笑一聲,將烙鐵朝著元閔翔的臉頰,就按了下去。
“這張臉,看著就倒我胃口!”
“嘶!”臉上的面板,何等的嬌嫩,即便這烙鐵並未淬紅,但是卻也是帶著讓人無法忍受的滾燙。
元閔翔的左臉上,一陣劇烈的刺痛,火燒火燎的疼痛。
近半個時辰的烙鐵酷刑,他臉上前胸,當真是沒有了一處完好的地方。
本就因為久未進食進水,身體十分的虛弱,如今一來,他已經沒有了半分力氣,連每次的呼吸,都成了困難的事情。
身上持續的烙鐵,因為引不起他半分痛楚了,他的全身都麻木了,鮮血自他的臉頰下落下,在他的腳邊,淌成了小溪。
力氣和活力,在一點點的被抽離身子,連抬下眼皮子,都是吃力。
他的眼前,開始出現一些亦真亦幻的畫面。
她帶著滿頭丁零當啷的收拾,穿著花裡胡哨的衣服,態度有些無奈道:“我二孃呢讓我來勾引閔王爺,我呢沒有興趣。”
圓月之下,她說:“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好霸道的語氣,卻可愛的讓人想笑。
大街上,她拿著一株藥草,邊聞嗅,邊開口:“我沒想過和任何人比,即便是要比,我也只和我自己比。”
花園中,她冷道:“我要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人的,你能許我嗎?”
一生一世一雙人!元閔翔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血色的笑意,帶著幾分歉意,終究是沒有給她,這輩子,算是負了她了。
他閉上了眼睛,腦海裡,閃現著關於她一幕幕一出出。
她絢爛若花的笑容。
她翩然若仙的身姿。
她梅花之中曼妙的舞姿。
她吃醋時候的冷絕。
她擔心他時候的皺眉。
她哭的時候的讓人心疼。
所有的這些畫面,交織著,重疊著,漸漸的,匯成了一幅畫面,定格在了元閔翔的腦中。
那是一副絢爛的畫面。
七彩斑斕,遍地野花的山坡上,她回過頭,對他嫣然一笑,然後,翩然離開,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要——失去她了嗎?
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嗎?
這次,不是因為她的離開,而是因為,他撐不住了。
他的身子猶如一枚沉重的鉛鍾,已經無法喘息,漸漸開始沉沒,沉沒,跌入無邊的深淵之中,斷了呼吸,只剩下,不住的沉落。
意識的最後,他只看到了熊熊火光。
腦中最後想念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已經成了他心底永恆的鐫刻的畫,哪怕是韶光易老,歲月已逝,這幅畫像,也不會隨之消散,而會成為永恆不滅的記憶。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永遠不會退卻的美麗風景。
第5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節
第二百四十四章節(2018字)
十一月二十,天已經極冷了,閆素素一夜未眠,昨兒個晚上,北疆王和鳳狼的賭約,她也聽說了。
不知為何,一晚上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休。
心中的忐忑,折磨的她難以為入眠,輾轉反側了半夜後,索性穿妥了衣裳,站在窗前,看著外頭清冷的月色,不住的祈禱,祈禱他安然無恙。
鳳玉川過來看她的時候,她整個身子,已經僵硬成了石頭,依然是那個倚靠在視窗的姿勢,背影顯得有些孤冷。
“姐姐!”鳳玉川喚她,聲音有些嘶啞。
閆素素一個激靈,轉過頭去,看著鳳玉川紅腫的雙眼,她的身子,猛然一怔,扯了扯嘴角,她僵硬的我問道:“是你啊!”
自從北疆王